她说怎凭空间突然冒出个淮桑县主,原来竟然是北街外室转正,狐狸精堂而皇之地做正头王妃!
表哥当初居然还借口着自己心怀二心,而解除婚约,让她沦为笑柄!明明就是他早跟外室双宿双飞,色迷心窍,罔顾伦常,存扶正她心思!
想她堂堂官家千金,向循规蹈矩,尽心侍奉太妃,不敢半点逆语轻慢,到头来,却比不得个父亲是罪臣,举止放浪跟男人未婚同居狐媚子!
想到这里,廉苪兰几日里受得委屈简直翻涌得厉害,只将自己受到所有苦楚全都归拢到那个纤美女子身上。
看着廉苪兰突然双眼微红,眼泪夺眶而出,贺三姑娘也是莫名其妙,问她怎
不过她举步准备往里走时,正透过院墙窗棂瞥见跟太妃挨坐在处柳眠棠,不由得发出声“咦……崔夫人怎也来?”
廉苪兰也不知怎,又停住脚步,随口问句:“崔夫人?哪个崔夫人?”
贺三小姐看见柳眠棠在这,只心觉得自己遇到同行相争。以为玉烧瓷铺也效法贺家路数前来溜须拍马,换些富贵熟客。
她虽然跟柳眠棠要好,却也知道她手段,心里不由得急,于是便也想跟刚从园子里出来廉小姐套话:“那位坐在太妃旁边,不就是玉烧瓷铺崔夫人吗?不知她今日……可呈上什瓷器?”
廉苪兰此时已经脚下生根,只慢慢问:“玉烧瓷铺?你是说,灵泉镇北街……崔夫人?”
久未见,倒在这遇到……”那位小姐看廉苪兰,立刻弯腰福礼道。
廉苪兰定睛看,怨不得看着这位小姐眼熟,这不正是她准备给表哥挑选妾侍——灵泉镇贺三小姐嘛!
她原本以为表哥喜欢这位贺三小姐,便刻意与她亲厚,立意替表哥成全心愿。却被崔行舟敲打顿,廉苪兰以为是自己怠慢贺珍,被贺珍告状,所以便断来往,谁想到竟然在这里再与她相见。
不过如今崔行舟恋慕着谁,也归不到廉苪兰操心,所以略显清冷地朝着贺三小姐点点头后,便准备离开。
贺三小姐今日乃是到侯府送些特供精瓷套碗。
贺三姑娘看廉苪兰说得这笃定,愈加认定柳眠棠是来抢生意,便忙不迭承认道:“是啊!她确是住北街!”
“那……她夫君叫什?”
“好像排行老九,人称崔九爷……”
廉苪兰身子微微晃,猛地转头透过院墙镂空墙洞,狠狠地瞪着那正巧笑嫣然女子。
原来……如此!
这也是贺家管用法子。每次这类王侯宅子有宴会,跟他们交好管事都会通知贺家声,派人借着送瓷器由头在外院子门前走走,若是主家肯见,借着进献瓷器光景,还可再拉些贵人作主顾,让贺家名头更响亮些。
今日茶宴上都是贵人,所以由贺三小姐出马,进献套骨瓷茶具,今天窑上只烧出这套精薄透亮,被爱茶侯夫人高价买。
侯夫人也是想要展示下自己新得之物,便让贺三小姐来前厅里亲自奉上茶具。
没想到竟然在院子口处,偶遇廉苪兰。
如今贺三姑娘自觉跟廉小姐乃同是天涯失意人,都跟淮阳王失之交臂,无缘共度今生,所以看廉苪兰冷淡,倒也不以为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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