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泉看母亲动怒,便坐在母亲座位边道:“医者仁心,看特例,便忍不住要提醒着旁人,平日里还提醒母亲莫要贪食甜品,免得血气上涌,害头疼病症呢!您倒不是小儿,可曾听话?还不是总背着偷
这两个男子都是身形高挺之人,华衫玉冠,长袖翩然,甚是养眼出众。
贺珍瞥见久久不曾相见淮阳王身影,顿时眼眶热,手指尖都在微微颤抖。
赵泉先走过去,经过贺珍身边时,对旁管事道:“将人领下去吧,有话要跟诸位贵客说。”
这里是侯府,主人开口,贺珍自然没有继续呆下去道理。
她虽然内心满是被欺骗愤懑之情,可是也懂得这种场合失态话,贺家也是大受影响。只趁着自己还能控制自己前,便急急起身跟着管事走出去。
不过其他人并不知这两个年轻女子间暗潮涌动,太侯夫人微笑着道:“你是贺家来送瓷器吧?”
贺三慢慢低头道:“回太侯夫人,民女是贺家当家三女儿,您叫民女贺三便是。”
太侯夫人挥手叫人拿来她敬奉瓷器,那瓷器果然通透得很,太侯夫人又呈给绥王妃和楚太妃起把玩。
楚太妃微笑着看看,转身对贺三道:“这瓷器着实不错,们家也直用着贺家瓷器,行舟这几日就要跟眠棠成礼,可是太赶,许多东西都没有定齐,也不知你们贺家能不能做出来?”
贺珍当然知道崔行舟要成礼事情,毕竟太侯夫人家瓷器都是用着他家,单子下来时,她就听闻淮阳王要娶位县主事情,当时着实又是失落场。
崔行舟冲着莫如使眼色,莫如立刻心领神会,也跟着出去。
侯夫人并不知儿子这说,是在替柳眠棠解围,只笑着道:“你有什事要与贵客说?”
赵泉也是方才听崔行舟说,这个贺三可能要揭柳眠棠底儿,这才急急找借口撵人,他有什正经事要跟女眷们说?
现在被母亲问,赵泉便直着眼睛想想道:“会诸位女眷们吃鱼时候要注意,千万莫要被鱼刺卡住,前些日子诊位小少爷,便是吃鱼刺卡合不拢嘴,那口水都打湿衣服前襟……”
太侯夫人平日里也是受够儿子兴致所及胡言乱语,听闻他在人前又说话不着调,立刻忍着气儿道:“你看在座哪个是你诊小儿,什吃鱼卡刺,当真是胡说!”
是以太妃开口问她,她突然开口直直问道:“太妃若是着急,何不将订单挪动些给灵泉镇玉烧瓷铺?她家瓷器也是值得把玩精品……”
贺珍说这话明显有试探之意,若是太妃听准备这话,转身对柳眠棠说,那你给准备些。那就是说明太妃知道柳眠棠商贾身份。
若是太妃没有搭腔,就说明太妃并不知柳眠棠乃是商女。也不知这柳眠棠是用什法子,竟然摇身变成为县主,当真是个招摇撞市女骗子……
柳眠棠心知也是躲不过,深吸口气,正待说话时,却听到厅堂外有声音传来:“既然母亲用惯贺家,那就直用吧。他家若是做不出来,耽误事情,就白担御贡名头,以后府里不用他家就是。”
众人闪目看,原来是淮阳王在镇南侯陪同下,举步来到厅堂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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