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要命是,两厢做都不是什地道事情,没法直达天庭,弹劾崔行舟掳人之妻儿下作。
为今之计,只能加紧撤走兵马,不留下什话柄,再派人说和,只说误会场,绥王并不曾抓过太妃和淮桑县主,叫崔行舟放人。
两个王爷互相掐架不提。
再说柳眠棠,在山野里又停几日,始终不见人来搜山,派出侍卫侦查,才知那伙子匪兵已经陆续撤回去。而淮阳王大军已经开拔回来。
听闻这消息时,楚太妃潸然泪下,多日未洗过脸上,淌出两道泥冲河床,昔日雍容华贵当然无存。
现在是眞州府里乱得很,不光是有匪兵,还有群趁火打劫泼皮无赖。可是崔行舟路走来,也很清楚,这些敢明目张胆毁王府人,绝对不是眞州那帮泥腿子。
而是直隐匿暗处,伺机捅他刀子人。
这样老阴货,除绥王刘霈,就没有其他人!
至于他目……崔行舟稍微打探番后,才知前段时间有人大批搜捕两个贵妇人,听着那画像样子,就是他母亲和眠棠。
看来绥王是准备捏住他软肋,然后予取予求。
这次为困住崔行舟,绥王花费不少心思。可他万万没想到,刚刚杀出重围淮阳王竟然给他来这个回马枪!
他与绥王妃虽然也算不得什神仙眷属,可是若是绥王妃被劫持消息传扬开来,叫他皇室正统王爷脸儿往哪搁?
原来,崔行舟解离岛之围后,得到眞州失守消息,只带队精兵从水路进发,路冲破关卡,直杀回眞州府。
而大部队因为行程不够快,而留在后面,正好可以遮人耳目,作淮阳王并没有回来假象。
这路他是恨不得生出双翼,真是遇佛杀佛,逢魔斩魔。
眠棠宽言安慰楚太妃马上就要否极泰来,然后吩咐芳歇服侍楚太妃,去溪边稍微洗漱下,免得下山失淮阳王府体面。而自己带着碧草去外面探探风声,再定接下来
当时逮捕不少人,都用马车运走,也不知道眠棠和母亲是否在其中。
此番眞州之乱并不难查,崔行舟逮住几个未及撤退匪军,吊起来抽,只问出他们是原来青州石将军旧部,临时得这趟差事,得厚重金银行事。
虽然用石将军来遮人耳目,可是崔行舟已经笃定行事就是绥王。不管眠棠和母亲在不在他们手上,自己都要拿捏绥王七寸才好。
所以崔行舟拨来快艇,连夜出击追赶绥王妻儿。这类急行军,对于崔行舟来说是家常便饭,于是稍微费番周折,便将绥王妃和绥王小世子给擒拿在手。
绥王此番是赔夫人又折兵,既没有擒获住趁手人质,又没法跟淮阳王交换。
可是如此日夜兼程到王府,昔日朱门高墙却已经是被火燎过后断壁残垣,还有地尸体。
看着自己王府里片惨状,崔行舟心都紧缩,飞身扑过去翻检着有无眠棠和母亲尸体。
那等癫狂样子,让手下侍卫们都看得胆战心惊,连忙也过去帮着寻找。
等到手下检查遍,并没有看到王府任何位主子后,崔行舟才略略松口气,疲惫地躺入血泊之中。
东州祸乱刚刚解除,自己后院却起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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