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得空,才问眠棠:“大当家,您现在在何处安身?”
眠棠斟酌下,觉得倒不用撒谎隐瞒,只说开,让他们不必再对淮阳王抱着仇怨之情也好。
于是她老实说道:“……寄住在淮阳王府……”
话音刚落,陆全便拍大腿道:“大当家好胆识,们怎就没想到潜入淮阳王府呢!”
柳眠棠不自在地调整下坐姿,决定再接再厉道:“过些日子,便要与淮阳王成亲……”
由得赞叹道:“大当家,您真是高,这般细密针脚,般人可缝不出来!”
这话听得旁碧草只翻白眼儿。因为他曾经提议要将碧草扔下悬崖杀人灭口,所以碧草真是看他百个不顺眼。
虽说主子行事,作为下人是该尽心捧场,但是能谄媚成这小子德行,当真叫人想要呕呕!
陆义方才直忍着疼,直到包扎伤口后,也才松懈下来,整个人如水捞般。
眠棠见陆义能开口说话,倒是可以问问他们扯大旗与淮阳王交战过程。
这话出,果然是炸翻四兄弟脑子,只见他们皆是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直瞪着柳眠棠。
紧接着,几兄弟全都噗通通跪下:“大当家!使不得啊!淮阳王府戒备森严,就算你使用计谋迷住那色胚,可若新婚行刺,您万难逃离王府啊!”
陆义似乎是读过书样子,回答甚是有条理,也说自己几次精心布局,差点就逮到淮阳王,断他援军经历。
眠棠听得心惊肉跳,不过倒不是替忠义兄弟担心,而是替崔行舟捏把汗。
就算现在她知道自己曾经是陆文,但缺少那段记忆,也很难有什带入感。
若是可以,她倒情愿自己就是单纯柳眠棠,这样面对自己未来夫君时候,也不会有什负罪之感……
陆义见眠棠对待他们兄弟时,直冷冷淡淡样子,再不复以前倚重信任,原本眼里激动热忱似乎也慢慢冷却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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