眠棠洗完之后,便又是香喷喷美人个,洗完之后,久别重逢两个人起在书斋里架着门板上嬉闹。
初时崔行舟还加着小心,那门板只不过咯吱作响,可是后来忘乎所以时,脆弱门板显然不堪重荷,竟然咔吧声,给掀翻过去。
时间,向在马背上无往不利王爷,为护住身下柳眠棠,闪腰。
柳眠棠看着门板掀翻狼藉样子,真是哭笑不得,只扶着崔行舟道:“明儿还是去侯府睡吧!这次是闪腰,下次若是折断什要紧,可如何是好……”
崔行舟捏住她鼻子:“
不过珍贵情谊总是要在关键时刻闪亮,镇南侯府倒是很殷勤地来人,传达侯夫人书信,邀约着淮阳王亲眷去侯府暂住。
崔行舟知道母亲现在需要个舒适安歇之处,便让她过去住。可是却不让眠棠也跟过去。
柳眠棠看看乱糟糟内院,老实跟淮阳王道:“也想跟太妃过去,最起码去侯府能好好洗澡休息下。这里这乱,没法住人。”
崔行舟抱着她道:“那镇南侯爷也在府里,你若去,他那两只眼又不够使。已经命人将书房收拾出来,俩今晚就在那里住……分开这久,你也不想?”
眠棠这才知道,他原来是捻醋。其实她也有些想他。崔行舟虽然看起来本正经,在床榻上却能耐得很。
棠此时思绪,全然不在她以前也隐隐期待婚礼上,只过会,闷闷道:“若是那个陆文还活着,王爷会如何处置‘他’?”
听到这,崔行舟目光转冷:“那厮若不是如今皇庭里那位……自然要跟他细算下以前那些个旧账……”
当初剿灭仰山匪乱时,陆文阴险狡诈,很是难缠。原本崔行舟都以为忘往事,倒是在这次东州剿匪,遭遇类似路数时候,尽数给勾挑起来。
若不是陆文旧部余孽生事,他怎会离开眞州,让母亲和眠棠差点遇险呢?
想到这,崔行舟眼睛里都是腾腾杀气。
她跟他初尝雨露时,便品酌到有些女人辈子都感受不到滋味,时间久,真是让人想念……
可是现在眠棠心里存着事情,突然有些放不开手脚。而且她好几日没有洗澡,哪里有心思跟他胡闹?
不过崔行舟倒是将急行军时,荒宿野外招数都拿出来。
乱糟糟书房里没有床,便用砖头横放着卸下来大门板,铺上厚厚棉被以后,很像样子。
洗澡用浴桶,他干脆从侯府里借个,用马车运过来,热滚滚地烧上两大锅水以后,就能洗个酣畅淋漓地热水澡。
眠棠熟悉极崔行舟脸上细微表情变化。平时淮阳王基本是喜怒不行于色。
可是现在他提及陆文时,满脸腾腾杀气,真叫人看着就觉得心直直坠下无底深渊……
时间,眠棠不想在说话,只想寻个地方好好地睡觉,然后再思踱着究竟该向崔行舟她不记得过往,还是就此隐瞒,寻机会跟他刀两断……
不过这个能睡觉地方也是难寻。
淮阳王府那些尸体已经被搬出去,虽然内院还好,可外院当初在匪兵进攻院落时候烧损得厉害,需要重新休憩。内院也被那些人打劫摔砸得不像样子,都需要重新修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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