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泉才不走呢,慢条斯理给崔行舟腰子下针,然后问:“母亲还托打听呢!听闻你姨母家也被贼人劫掠去。可有消息?”
崔行舟也是事后知道因为姨母家子,母亲差点就被贼人劫持消息。他虽然恼火着廉楚氏家,但是母亲听闻妹妹被劫持,哭天抹泪,直说自己这个当姐姐没有照顾好妹妹。
若是廉楚氏真有什意外,只怕母亲心里就要存些辈子解不开疙瘩。所以这类拖后腿倒霉亲戚,虽然心里边恼,却不好真坐视不管,看他们家子去死。
不过绥王托中间人带话时候,淮阳王并没松口,只拖延着不换。
那绥王虽然妾侍很多,可嫡子只有个,捏在崔行舟手里,能不急吗?
什都敢说!若是真断,看你后半辈子怎过?”
大半夜,也不好找人,两个人干脆铺被子在地上,这搂着睡宿。
眠棠跟他胡闹得疲累极,倒是很快睡着,而崔行舟则借着月光,看着怀里粉捏玉人,怎看都看不够……
不过到第二天天明,崔行舟腰许是受凉,疼得厉害,于是便命人找郎中。
正赶上赵泉来探望她,顺便给等王爷理疗,诊治时候,自然要打探受伤缘故。
可崔行舟这边却死不承认自己抓绥王妃和世子,只说是有盗匪借他名义行事,请绥王明察。
而那边,他却派人从绿林规矩,管绥王索要大笔赎金。
毕竟淮阳王府损失惨重,这笔修缮银子,自然得绥王尽出。
淮阳王当然不会跟他细说,只说自己昨夜睡在临时搭建门板上,不小心,睡翻。
可惜赵泉不傻,他初来时,看见丫鬟碧草,听她说,那淮桑县主似乎胳膊也扭,好像也是从床上掉下来。稍微细想,也应该是同副门板子。
再稍微联想下,这两个人做什才会让门板子掀翻,赵泉真是满鼻子满眼儿地没有好气。
“还当你无家可归,甚是可怜。没想到你居然能苦中作乐,硬拉着县主跟你睡门板子!难怪人道,男怕入错行,女怕嫁错郎。若是她当初选中是,何必这担惊受怕,睡破宅子……”
崔行舟不爱听这个,打断道:“府上杂事多,就不多留王爷,你开药,就走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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