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义沉默下,开口道:“县主,还请莫要怪罪们兄弟唐突……”
眠棠又咬口炸糕,然后将它递给旁碧草,冲四兄弟挥挥手,让他们去旁巷子拐角说话,她问着四兄弟:“不是安排你们几个去灵泉镇瓷铺子吗?怎又来眞州?”
陆义低头抱拳道:“县主安排得宜,只是们兄弟过不惯那等子安逸日子,而且……们也不放心县主在崔贼身边,总
路过眞州西大街时,又停下来买路边软炸糕吃。
碧草嘟囔着:“县主,您中午可是啃吃半个羊腿,再吃这类不易消化,小心存胃。”
眠棠眼巴巴地看着热油锅里上下起伏炸糕,咽着吐沫道:“闻着味道就觉得胃空,不吃话,整个人都觉得心慌……会让他多撒糖。”
当热腾腾炸糕用黄纸包裹者递送过来时,眠棠也不顾得是在大街上,只小口吹着气儿,咬两口咽肚子,整个人才镇定下来。
“大当家……”还没等她咬第三口,就听旁边有人喊。
眠棠有些迟疑,这类崔行舟交际,她以前从来没有陪同过,况且他俩还未举行成礼,这般没有长辈相陪场合,贸然前往恐怕不妥。
所以她笑着对崔行舟道:“你与侯爷前往饮酒岂不自在?凭得让跟去,反而让你友人言语不能自在,给你煮好醒酒汤,等你回来饮就是……”
崔行舟也知道眠棠顾及着什,便不再坚持,不过心里倒是略略遗憾王府迟迟没有修缮好。
幸好今日工头禀报,王府外院和内院损坏院墙快要修补好,等墙修补好,她和母亲也能回去住,至于其他地方再继续修缮就是。
而他成亲日子也定下来,农历六月末正好有个吉日。不然待进七月因为有鬼节缘故,便不适合成礼,又要拖延个月。
眠棠扭头看,正看见忠义四兄弟站在路旁,瞪着眼睛看着她。
也难怪四兄弟看得眼睛发直,他们以前可从没有看见过大当家如此盛装打扮过。只见穿惯男装女子,如今却是身轻纱飘逸留仙罗裙,发髻高挽,雪颈纤骨。这类长袖舒展裙子,不甚方便劳作,民间爱美小姑娘也不常穿。
可是眠棠穿上这样华贵裙子,却自有股子雍容绝美气质,仿若她天生便是富贵堆儿里养出颗剔透珍珠。
四兄弟见惯大当家,乃是作男儿打扮,能跟这兄弟起喝酒吃肉爽利女子。现在这般粉雕玉砌绝代佳人立在眼前,他们叫大当家,也叫得有些发怯。
眠棠看见他们,连忙迅速抬眼望向四周,脸严肃道:“不是跟你们说,莫要那般叫,免得平生口舌……”
他此番前往应酬,其实发请柬之意,毕竟太相熟友人,还是要亲自发请柬才算妥帖。
于是便叮嘱着眠棠自己在侯府好好吃饭休息,晚上时,他会尽早赶回来,待她去灵泉镇宅院里住住。
毕竟这里是侯府,他不好当着外人面跟眠棠未婚同住,便正好会灵泉镇重温旧梦。
好些日子没有听见眠棠鬓发散乱地在床榻上口口娇软地唤他为夫君,淮阳王很是想念。
乃崔行舟与赵泉结伴同去后,眠棠虽然不必再去送饭,可是既然换衣服,便决定亲自回王府趟,验看下王府修缮工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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