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看来,崔行舟就是个严谨周正,不解风情之人。可没想到,他在那个女人面前,倒像是换瓤子似。
想到这,廉苪兰敛眼目,低声道:“母亲,既然县主不适,们还是回去吧。”
廉楚氏现在可没有以前,到王府如在自家庭院里闲庭散步安适感觉。听女儿这说,她便客客气气跟姐姐辞别,领着女儿出门。
可上马车,廉楚氏便气呼呼道:“好大架子,长辈都到她院门口都推辞着不见,以后她若是给你小鞋穿,你可不能忍,
可没想到,她领着女儿来见太妃研究过礼事宜后,提出要见见县主,太妃却面露难色,说县主身子不爽利,不能见客。
廉楚氏疑心是柳眠棠记恨自己,所以赌气不见,这才坚持磨着太妃引着她们母女来见。
没想到,人都走到门口,却吃闭门羹。
那碧草传话后,便脚不沾地回转院子。
此时廉苪兰隔着院墙,隐约能听见王爷和淮桑县主说话声,接下来居然是崔行舟磁音低沉地朗诵文章声音。
行舟听忍不住轻笑:“下次请画匠专门给你画本,若是哭闹着不肯躺着养胎,便要被挠脚心桥段!”
眠棠瞪眼想想,疑心他要请画匠,是前些日子他塞给自己那些香艳画册画匠。这想,那画面顿时透着无尽暧昧,叫人有些撑不住……
崔行舟见她直闹着无聊,便扯本子异闻志异道:“你乖些,念给你听,这样既不费眼睛,又能消磨光阴……”
就在二人说笑功夫,外面有人来禀报,说是太妃领着廉姨妈和廉小姐来看望县主来。
崔行舟皱眉道:“母亲心里也太没数,现在她如何操劳得待客,不见!”
隐约还能听见那位县主挑剔道:“读都是些个什,你且拿你方才看诸子兵法读给听。”
说话如此不客气,着实是短缺妇德教养。
依着淮阳王平日清冷不容人性子,大约是要出声申斥嘲讽番。没想到不会,那男声便转内容,真读起兵法来。
廉苪兰僵站在那里,想着她听太妃说,县主身子不爽利,表哥这几日都在府里陪着她。
廉苪兰跟这位表哥也算是做几年未婚夫妻,从来没有见过崔行舟柔情蜜意过,就算她特意写情诗,都不见表哥知情知趣。
说这话时,那太妃已经领着人走到院门口。碧草说话比较愣,在其他丫鬟有些迟疑时,她已经快步出去,毫不修饰地跟太妃传话:“王爷说,县主正困乏,不宜劳神见客,还请廉夫人和廉小姐改日再见。”
太妃其实等着就是儿子闭门羹,向来不善于推拒妹妹她略松口气道:“你看吧,就说你不必来见。淮桑县主这几日感染风寒,说话都不利索,你要与她赔不是,也须得改日……”
廉楚氏经过之前折腾,气焰已经湮灭许多。她也清楚知道,这个柳眠棠可不是那等子娇软可欺女子,提刀拎人脖领子时,真是杀气腾腾,都叫人疑心她先前是做什勾当。
这次她来,还真是给柳眠棠赔不是。不管怎样,廉苪兰到底是嫁入淮阳王府,跟这位柳眠棠成为妯娌。
以后她们既然抬头不见低头见,总得过过场面,挽回些许着场面客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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