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义想想道:“们当时以为是遇到招摇撞骗混子,本想将他扯到路边打顿
“哎呦喂!疼……疼疼……”柳展鹏疼得下跪在地上,碧草这才松他咸猪手,接着将他那只手爪子踏在地上,问:“说,是谁让你来?”
柳展鹏天生欺软怕硬脾性也丝毫没有变,在碧草给他几分颜色后立刻老实道:“是位贵人知道叫柳展鹏后,便问是不是有个叫柳眠棠妹妹,然后他便安排着逃离苦役营,路来到眞州。并说昨儿是妹妹大喜日子,去认亲,她为面子也得认下,不会让大闹起来,到时候,便可以在王府安居,过上安逸日子……”
碧草用力踩他手骨,道:“那贵人是谁?”
柳展鹏疼得又哇哇叫:“哎呦呦,……不知道,真不知道,那位贵人出手阔错,就是不准洗澡……”
眠棠想听,已经都听得差不多,便转身先行离开。
要进去踹烂他命根子,撕他臭嘴!
谁是粉头?瞎他眼!
可是心里虽然生气,她还记得县主吩咐,要将他引过来叫县主看清楚,于是便绷着脸道:“你且过来,不然可转身走。”
那男子久久不见这等秀气可人小姑娘,时想起自己以前花天酒地日子,顿时浑身热,骨碌爬起来,笑嘻嘻走过来道:“爷也是官宦人家子弟,别看现在落难,可待翻身时,便飞冲天,你且伺候着,若是服侍得好,便替你赎身做妾……”
柳眠棠隐在暗处,终于看清那男人脸,虽然他碰头垢面,又蓄胡子,但是那个说话腔调,还有看女人往肉里盯眼神,加上招人嫌眉眼,都是她同父异母大哥没错。
从头到尾,她都没有露头跟这位同父异母兄长说上半句话。
不过她并没有急着出去,而是去另边衙署,陆忠、陆义和陆两正在那里等着官署批示呢。
毕竟他们说柳展鹏偷他们荷包,得等公断,看他们是不是构陷。
看见柳眠棠走来,在衙署木板房里喝茶水三人连忙起身,陆义首先抱拳道:“县主,原本铺子里掌柜们凑钱给您备贺礼,让们兄弟几个跟着贺三小姐送到王府,可是先自作主张,闹出这档子事情来,还请县主莫要生气……”
眠棠撩起大氅坐在长凳上,对他们和颜悦色道:“谢谢你们还来不及,怎会怪罪?当时是什情形,且跟说说。”
时间童年里关于这位大哥所有晦暗回忆股脑全都翻涌上来,眠棠略略松松脖颈处衣带子,缓缓吐口气。
碧草耐着性子问:“且问你,你怎知道你妹妹是淮阳王妃?”
柳展鹏听得愣,想不出个粉头为何要问这些个,再上下仔细看看碧草,小丫头片子并无什风尘味道,倒像是大宅门里丫鬟使女类,他灵光动,立刻伸手去抓碧草前襟:“你是不是妹妹派来看,她在何处,怎还不救?”
碧草被抓个正着,无措回头无声询问眠棠意思,柳眠棠隐在暗处,浑身散发着冰冷气场,将只手伸出来,在半空里用力握拳掰。
碧草立刻心领神会,上手就是个分筋错骨小擒拿,咔嚓就拧柳展鹏手爪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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