眠棠被他撩得痒痒,咯咯直笑道:“可莫将这些都归在头上,不过是吩咐陆义他们,暗地里将哥哥送回苦役附近城镇,让他们安排人就地报官领悬赏罢。那个跟他同名老伯可不是弄来。”
原来当初陆全暗自尾随与柳展鹏随行而来那几个锦衣大汉,路跟随着他们来到惠州地界,再路跟到绥王府,自然也清楚他们背后主谋为谁。
那边眠棠安排着新组建镖局,借着运送货物机会,悄无声息麻药迷晕柳展鹏,将他装入箱子,路走驿道过关卡,回到他当初服刑漠北。而崔行舟也是
他平日里都是副老成样子,可是自从成婚后,倒是总能在自己王妃前这般笑得畅快而无遮掩。
二人嬉闹会,那浴桶里水也凉。幻雪拿大巾布来,想要替王爷擦拭,不过眠棠却很自然接手,自己亲自服饰崔行舟更衣。
虽然李妈妈很委婉地提醒着眠棠,不必拿那些侍女们当女子看,只当做下人,该近身伺候王爷活,还得由着她们做。
毕竟她们如今都是眠棠手底下,女主子不开口,就算是王爷也不好私下收正妻丫鬟作通房侍妾。
若是味忌惮着她们反而显得她这个女主子小家子气。
如此,随着年岁增长愈加气度逼人,尤其是他双眸似含重华,透过浓密弯翘睫毛望向自己时,便叫人忍不住想起许多情热之时,他也是如此看着自己……
崔行舟如今,也知自己娘子有些好色,可如此露骨地看着自己,跟街上想扯貌美女子进暗巷子溜子也太像。
所以他忍不住朝着眠棠伸出胳膊道:“那看有意思吗?要不要来摸摸?”
眠棠醒过神来,忍不住红着脸道:“倒是想摸,可就怕王爷你打上夜拳,再受风寒呢!”
以前她是不懂,想在回想起来,以前王爷在北街时候,好似也半夜里痴迷练拳。
别劝,眠棠都肯听,但唯独这个,她容不得。自己夫君,为何要给侍女们看个遍?
所以当入夜时,眠棠还不忘问问:“你军营府衙里都是小厮吧?”
崔行舟惬意地搂着眠棠,闭着眼儿道:“连路过苍蝇都是公,不信你去看看,娶母大虫作王妃,本王连清俊些小厮都不敢用呢!”
眠棠才不依,只咬崔行舟耳朵:“谁是母大虫?”
崔行舟用鼻尖供着她脸蛋道:“说错,不是母大虫,是个天生九尾小狐狸!不光貌美会魅惑人,而且这九曲十八弯心思真是将人拐得七荤八素。今日那位张大人来见本王时脸尴尬,岂不是你杰作?”
当时她还以为他秉承祖逖闻鸡起舞宏志,每夜披星戴月精进武艺,心内着实钦佩番。
可是后来去西北后,就不见他练拳,倒是像狗子般,没日没夜地拱被窝。
而最近,王爷又将闻鸡起舞劲头重拾,每到夜里又开始拳风阵阵,眠棠才渐渐琢磨出其中深意来。
听到自己小王妃脸狡黠地调侃自己,淮阳王依然坦然自若,可在眠棠快要挨近浴桶时,突然起身在她脸上亲吻口,浴桶里溅起水珠子都迸溅到衣裙上,惹得眠棠捶着崔行舟肩膀连连惊叫。
崔行舟时偷袭得逞,脸上露出得意大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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