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玉娆那边仗着有盖氏撑腰,自是有恃无恐,压根不将她这个正室放在眼里。崔芙心里郁闷,巴不得不回去。
而她提出去淮阳王府里陪陪弟妹时,郭奕也口答应,只让她在弟弟家多住些时日,实际上心内也是暗自慰藉不必再日日被崔芙拽进房里吵。
崔芙见他连归期都不问,自是心内又阵气。
刚出郭家时,便在马车上捂着嘴哭出来。
锦儿现在不到三岁多年纪,却已经懂些事情,见母亲哭,只无助地摸着崔芙膝头。
等过几日,崔芙还真领着锦儿上门。
崔芙这次回来,还真是打算多住些日子。
她上次怀着锦儿时候,有些坎坷,加上婆婆爱立规矩,当真是熬得苦不堪言。
这次她又有身孕,加上有些不安稳,更不想呆在郭家看夫君跟新妾亲亲。
所以在眠棠过去透话,希望她常住陪陪自己时,崔芙就口应下。
,就是出府都没门!”
眠棠觉得他说话腔调气人,便骨碌爬起来,冲他瞪着大眼道:“你说是谁?指出名姓来!看她到时候能不能出府!”
崔行舟觉得她那副炸刺般模样其实也很欠打,便走过去,用两手捏着她双颊道:“不是在说姐姐家事,你怎倒往自己身上揽?是不是当真存什不轨心思,且说出来见见天日……”
柳眠棠心里存着不可见天日秘密略微多些,这说,顿时有些心虚,圆瞪大眼也缩小圈,只顺势靠在他怀里,小声嘟囔:“不是你先嘲讽人……对,你既然这般说,那姐姐是什意思?”
崔行舟显然对姐姐回复不甚满意,淡淡道:“便是舍不得,只说自己确没有为郭家开枝散叶,膝下只有子。怨不得婆婆给夫君纳妾。又说那郭奕保证,绝不会宠妾灭妻就是。”
前段时间,崔芙总是跟郭奕吵,每每关起门来,便是从心底翻涌出排山倒海委屈,跟别人说不上,也只能将股子怨气宣泄到郭奕身上。
若是碰到懂得体谅孕妻苦衷男子,自然是要小心翼翼地开解规劝。
可郭奕如今有新人,自然心里生出比较。边是青春盎然,全然不知油盐酱醋滋味风花雪月,边是积年累月磕绊心结,怨闷委屈。
他自是再不愿去崔芙屋子里去,便堂而皇之打着崔芙有孕,须得静养,他不宜同房旗号,自是理所当然地长住在玉娆院子里。
虽然以前婆婆也塞不少同房,可是那些个小妾怎敢这明目张胆地成宿眠宿主家?崔芙第次感到夫君竟然不再是自己个人。
眠棠听得有些不是味道。但是这确是姐姐家事,她若是能忍,就算是嫡亲弟弟也掺和不得。
想来崔芙虽然跟婆婆不慕,但是却对夫君还存着万般情谊,自然不会从弟弟快刀切乱麻。
“那就这算?”眠棠觉得这不像崔行舟行事做派。
崔行舟倒是看她眼,微微冷笑道:“自古以来,哪有两全其美事情?既然姐夫内院春意浓浓,那官场便要经经寒冬,他家但凡有个明白人,自己琢磨出来,便该知道怎做。”
这话是什意思,眠棠再问,崔九却不想再说,只嘱咐她若姐姐回王府来住,只管多留她些日子就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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