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眠棠顺手拿起作诗时,打拍子敲击缶槌,咚咚咚地敲起来。那声音仿佛是空荡荡脑子在嗡嗡回响。
只敲得在场众人都纷纷侧目,诧异地看着王妃敲木鱼时,她才开口诵道:“只鹬来,只蚌。互相钳咬真是忙,个老翁立旁,手到擒来不慌张,不慌张!”
伴着最后声,才高八斗淮阳王妃咣当又敲声,表示圆满结束。
然后在众人瞠目结舌里,她笑吟吟地问绥王:“还请绥王猜猜,您是那只长舌鸟,还是缩在壳子里软货,又或者是那个老而不死渔翁呢?”
这种毫
淮阳王向来是不会在人前跟女子亲亲。虽则他以前也经常携着眠棠出入大小宴会,虽然举止亲切,但不会逾越礼节太过亲昵。
但是现在,淮阳王似乎打破以前恪守礼节禁忌,拉着王妃纤手不说,还挽着她细腰,简直是副捧着瓷娃娃怕碰碎样子。
看着他望着王妃宠溺神色,还真想象不出,他曾经对自己王妃大打出手过。
于是不免有些机灵夫人们有些顿悟,越发笃定淮阳王这是欲盖弥彰。
不过崔行舟压根不在乎别人是如何想,他只是在明晃晃地告诉那个敢给他夫人递字条子人,这是他崔行舟王妃,谁马车也接不走!
小西园后院就烧起熊熊烈火。
“这事儿,等今晚再跟你细算。”
主人不能久久不露面,所以崔行舟最后便拉着柳眠棠手,起出现在人前。
方才在后院子时候,崔行舟脱身戎装,换上眠棠给他准备好衣服。
最近眠棠很爱打扮相公,命裁缝制好几件时兴宽袖长袍。虽然这袍子在清雅之士里很是流行,可若身材不够高大,压根显不出袍子俊逸。
刘淯看崔行舟也来,只连场面上客套笑容都懒得维持,态度冷淡道:“崔爱卿不是该巡视军营吗?怎来这里?”
崔行舟更懒得客套,淡然道:“公务处理完毕,自然可以回家休息,倒是陛下不是该在小西园狩猎吗?怎来到贱内园子?真是让人诚惶诚恐,蓬荜生辉啊!”
旁绥王看着他们有些水火不容架势,不由得心里喜,顺便闲闲地浇油道:“万岁爷听闻淮阳王妃在小西园做诗社,时诗性大发,便来此处,果然领略到王妃作诗风采,叫人看就难以忘怀啊!”
柳眠棠飞快地瞟眼绥王,突然开口笑道:“绥王倒是又勾起诗性,想要献丑和诗首呢!”
绥王挑眉毛,道:“居然能勾得王妃诗兴大发?自当洗耳恭听。”
崔行舟天生好身材,加上从不间断习武习惯,更显腿长腰细,宽厚结实臂膀更是能撑得起来。
那绣着祥云衣领堪堪抵住喉结,衬得目若朗星明月,浓眉挺鼻,头束玉冠,鬓角如刀,在大步行走时,飘逸长袍便如软云浮动,洒脱极。
这般俊美男子,手里又拉着个绝美娇娥,起出现在人前时,那种视觉上撞击,若不是立在当场,绝难感受得到。
时间原本正在说话嬉闹众人都安静下来,直看着淮阳王路走得从容不迫,挽着王妃手腕前去跟外岁请安。
刘淯看着崔行舟拉着眠棠手路走来,眼神也变得有些晦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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