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话还没有说完,廉苪兰手里碗热茶突然就泼在廉楚氏腿上,烫得她立刻蹦起来。
廉苪兰敛眉跟母亲道歉,挥手让丫鬟搀扶着母亲换衣服,也总算是打断廉楚氏讨人厌揭短之言。
柳眠棠在旁看得分明,觉得自己这位庶嫂似乎识趣不少,最起码比眼皮子浅得像水坑廉楚氏要强上许多。
柳眠棠不是个爱记仇,她向来是个你敬尺,便还你丈之人。
如今廉苪兰嫁给崔行舟庶兄,若是能就此老实过日子,那场面上礼节客气总是要维持。
可是等真见面看,那崔行舟居然寸步不离这女人,说话时甚至还会顺手替她揉捏手腕。
生养过孩子女子都知道,临近生产时,有时会手脚水肿发胀。看那王爷娴熟手法,平日里定然是没少替柳眠棠揉捏,才会这般娴熟。
这看上去,他俩便是依旧恩爱得很,哪里像撕破脸争吵过样子?
再说崔芙,看上去竟然比在眞州时明艳光彩许多,也不像是失婚姻孤苦彷徨样子。
楚太妃原先只听说崔芙和离,并不知其中许多原委细节。
车马前来接应。
虽然老五崔行迪在靠近京城庆丰镇自有府宅,但是到京城根底下,廉苪兰这个做嫂子也应该去跟弟妹问安看望下才好。
于是廉家母女便又跟着楚太妃去淮阳王府。
柳眠棠这几日就要生,每日总会宫缩几次,几位郎中轮番看胎位,都说王妃胎养得太好,个头略大些,恐怕不好生。
所以柳眠棠这几日饮食都减分量,成日里在院子里走走,生怕肚子里孩儿再长大些。
现在崔行舟乃朝中肱骨之臣,原本这家里丑闻就有些繁多,若是再闹出什迫害庶兄亲眷话头来,到底是对崔行舟官威有伤害。
所
等到崔芙道来,尤其是说到被庆国公夫人磋磨得滑胎时,饶是温婉楚太妃也气得浑身哆嗦。
她丈夫便是妾侍成群人,女儿受苦楚她如何不知?这就是女儿有个争气弟弟,没有任着郭家磋磨,这才算是让女儿捡条命回来!
就像柳眠棠说那般,女儿到底是王府里出来,就算想要改嫁,哪样男人找不到?何须跟着郭奕受气!
廉楚氏满怀着看戏瘾头,路从眞州奔波而来,竟然没看到出像样,时失落无比。
眼看着楚太妃问不到点子上,心里也是发急,再顾不得廉苪兰对她叮嘱,话里有话地问道:“太妃偏居眞州,消息自然不如京城里灵通,先前听得风啊雨啊,只把太妃吓得够呛。你说说,现在流言蜚语是多不靠谱,居然还有人说王妃先前曾经作匪……哎呀……”
楚太妃行人到王府时,眠棠由着崔行舟搀扶,起去见楚太妃。
就算肚子里有千万句要说话,可看着眠棠腆着肚子,副快要生样子,楚太妃也顾不得问,只顾着看眠棠肚子,直说怎这大,待分娩时可好生?
崔行舟今日因为要迎母亲,也没有出府,听母亲说眠棠肚子大,脸色也不大好。
不过眠棠倒是笑着应答,只说切都好。
照着廉楚氏先前臆想,这柳眠棠隐瞒作匪过往嫁入崔家,如今东窗事发,崔行舟绝对不会给这女人好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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