廉楚氏疑惑道:“她生她,自有稳婆郎中应承着,又不用你接生,有什相干?”
廉苪兰轻声道:“她若是生得顺,自然跟们不相干,可若是不顺,们这些外来,岂不是第个要担上嫌疑,解释都解释不清?”
廉楚氏觉得女儿这话有些古怪:“什叫她生得不顺,们就有嫌疑?倒像是有人会害得她生产不顺般?”
廉苪兰没有在说话,只是将目光转向车外,心里却是冷冷笑,只怕这满京城里,想要淮桑县主死在生产关卡人,不会太少呢!
以廉苪兰懂情懂趣,柳眠棠自然也能做出个好弟妹样子来,只微笑着询问她近况,有略关心庶兄身体可否安康。
所以待到酒菜排布摆开时,场家宴也算吃得甚是和谐。
姨妈廉楚氏可能被女儿私下里提点,虽然还是脸不虞,但没有再说什招人烦话来。
眠棠略问问五爷近况,只听说他现在并不在庆丰,而是去外地选买铺子去。
自从分家以后,五爷虽然撑着病体,但很明显上进许多,并非味靠着崔行舟分给他田产,而是努力营商起来。
他身有残疾,不能科考入仕,又因为是庶子,不能承袭王位,除坐吃分来家产外,自己经商赚钱,似乎是不错选择。
场家宴后,廉苪兰并没有打算叨扰太久,又再次打断母亲想要在王府留上几日,好在京城里逛逛话题,只说五爷快要返家,她急着去庆丰镇收拾妥当,好跟五爷团圆。
既然如此,眠棠自然也不会多挽留,只让李妈妈找管事备足些日用器具被褥布匹,给廉苪兰装车送去,免得她落脚时府宅里缺少东西。
当廉氏母女出来时,廉楚氏脸不虞:“行迪那个破宅院,不过巴掌大地方,不是说直没有来得及扩建修缮吗?你急火火地去那作甚?还不如再王府里吃住几日,逛买东西,也方便些!”
廉苪兰现在看母亲,就跟看不长脑子粗人般,眼神里满是鄙薄,只冷冷道:“你没看见柳眠棠快要生吗?还在那赖着作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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