淮阳王微微皱眉,这太监说虎鞭,乃是上次他跟随陛下打猎时捕获所得。
当时老虎被剥皮拆解,并分,就算外岁真吃出问题,也该问询宫里制药御医,与他何干?
可是那来使却是脸肃穆道:“不光是王爷须得入宫趟,你府里所有会用药郎中也要并带走,入宫细审!”
崔行舟听到这里,腾地站起身来,厉声道:“本王王妃正在生产,府里正是要用郎中时候,你们却来要将郎中都带走审问,安是什心思?”
那太监也冷冷道::“如今万岁服王爷呈现虎鞭,昏迷不醒,危在旦夕,王爷倒是心只想着自己妻儿,真是枉
崔行舟以为自己太过用力,连忙松手,可是柳眠棠却依然没有松劲儿样子,只半张着嘴,宫缩得说不出话来,待缓过口气时,才急急道:“快……可能快要生!”
崔行舟愣愣,连忙喊着丫鬟婆子。
时间整个王府内院都动起来,准备给王妃接生,虽然柳眠棠有痛感,又破羊水,可到真正发力要生时,还需得时间。
内院里各色人等进出不断,忙碌异常,就连外院之人也是随时待命,不得休息。
可就在准备妥当时,府宅外突然传来有人砸门声音。待门房问询时,才发现居然是宫里来人传太皇太后懿旨。
想,她倒是羡慕柳眠棠大胆洒脱,最起码,柳眠棠定不曾委屈过自己内心……
想着那人前日里偷偷在花园里问她,可愿嫁他为妻,携手到老时,崔芙时间更恨自己踌躇不前。
可是有些情,错过便是错过。想来他也不过是追忆年少时美好,才立意要娶她,以后清淡,或者被人说闲话时候,只怕是要后悔。
而且如今她还有锦儿,若是锦儿不愿她改嫁,她如何能不管不顾地再嫁?
时间,崔芙想到自己机遇,又是深深叹口气……
宫里懿旨,不能不接。崔行舟只能去前厅接旨。
往前厅行走时,莫如小声道:“王爷,王府门外还有队禁军,看着不甚寻常……”
崔行舟大步流星地走到前厅,从容跪下,只听那来使脸肃穆说道:“万岁服淮阳王呈虎鞭,突然身子大不适,如今御医正在救治外岁,还请淮阳王跟杂家走趟,将事情搞清楚。”
就在半个时辰前,万岁服用虎鞭熬煮补汤,可是刚刚饮下不消片刻,就觉得腹内绞痛,疼得满地打滚,待御医前来诊治时,发现陛下隐隐有中毒迹象。
太皇太后震怒,命人将御膳房和太医院相关人等并拿下。可是有人却说是这药材本身带毒,须得从源头查起。
眠棠也知婆婆此来,必定是要问与自己有关传言。这日私下里跟崔行舟以前给腹内孩儿取名字时,便问他母亲说什。
崔行舟道:“她能说什,不过担心你肚子太大,难以顺产罢。”
眠棠摸摸自己肚子,有些叹气道:“也不知什时候能生,这几日总被压得喘不过气儿来,李妈妈说,若是再赖在肚子里几日,只怕又要大圈……”
崔行舟捏住她手,字句道:“不准给胡思乱想,大小都会平平安安……”
就在他有力握时,眠棠突然变脸色,失声喊道:“疼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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