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见刘淯铁青着脸瞪着她时,她嚎啕大哭道:“陛下,是被绥王所迫,被逼无奈啊,还请陛下明察,已经减陛下丹参分量,臣妾从未想要陛下死啊!””
可是太后太后怎肯让刘淯处置她最心爱儿子,只冷着脸道:“万岁,既然你没有中毒,应该早早告知哀家。你昏迷不醒,让人误会淮阳王谋反,绥王听哀家话进宫勤王,有何错处?”
刘淯没有说话,可是淮阳王却笑着开口道:“三津亲兵在十日前便得绥王口谕调配入京,在距离京城甚近庆丰镇郊安扎。更是在夜里陛下‘误服’虎鞭汤后,立刻入宫换防。若非早有准备,只怕陛下就被绥王部下,用枕头捂死在龙床之上!”
闻听此言,刘淯脸色也是铁青片,道:“幸好有淮阳王派出暗卫相护,不然话,绥王你手下亲兵就要得手……”
绥王此时脸,灰败片,突然伸手摔旁放置花瓶。
:“皇上,你怎起来?下毒之人,绥王已经找到,本宫尽托付给他料理就是。”
刘淯看着太皇太后,冷冷说道:“朕今日并没有饮用虎鞭汤,太皇太后确定是淮阳王给朕下毒吗?”
此话处,绥王和太皇太后全都变脸色,尤其是太皇太后经历过几回宫变浮沉,立刻嗅觉出风头不对。
若是刘淯没有喝那虎鞭汤话,为何他会突然昏迷不醒?而且淮阳王亲兵是如何悄无声息地潜入宫中而来?
群臣们见刘淯出现,纷纷跪下,可是看此情形,也心知今夜宫里恐怕要生出大变化,个个噤若寒蝉。
这是他与亲兵设下暗号,摔瓶声响,自然有人递信,千军万马包围整个皇宫大内。
可惜他连拨倒三四个花瓶,虽然摔得粉碎,可是屋外却寂静无声,压根无人来接应,看得人甚是尴尬。
绥王已经不敢置信地瞪着淮阳王:“不可能,你崔家军不是都调防走,而且城门直紧闭,他们是如何进城?”
淮阳王微微笑:“太平盛世,本王手底下好儿郎空有气力却无用武之地,所以入京以来,本王奉万岁圣命,调防着他们轮流值守,挖条通往皇宫地道,以供圣上差遣……你以为只有你会在他人府邸暗埋眼线吗?可惜你与芸妃毒计早早就被芸妃贴身侍女画屏透露给皇后。”
芸妃原本低垂着脑袋,听闻
淮阳王也向陛下抱拳道:“宫家宫谨将军擅自调拨禁军守卫,换成三津卫队,并伪装成禁军,包围臣府邸。最可恨是他欺瞒太皇太后,却私自串通芸妃在陛下虎鞭汤内下毒,意欲构陷臣,并加害陛下,还请陛下明察!”
淮阳王这番话,显然是将反臣名头钉死在绥王身上,可是却又将真正背后主使太皇太后给摘出来。
毕竟刘淯乃是孙辈,就算太皇太后才是真正主使老虔婆,万岁也不好拿她治罪,总要给她几分体面,事后囚禁在后宫罢,这才能让老臣无话可说,让百姓无诟病之处。
可是绥王虽然也是长辈,更是人臣!他此番跳起得太高,又有群臣见证,正好可以名正言顺地处置这位皇叔父!
就在这时,披头散发芸妃被人拖拽上大殿,被路拉扯间,她脖领子里溃烂皮肤也袒露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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