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他出大殿,听着属下汇报宫中布防情形后,便翻身上马直奔淮阳王府。
不过,他并没有在王府下马,而是在相隔条街处宅院前停下来。当他敲响门环时,里面传来碧草脆生生声音:“哪位敲门?”
崔行舟沉声道:“本王!碧草快些开门!”
碧草连忙开门,迎接淮阳王入门。
当淮阳王步入这个小宅院时,正看见自己本该血崩分娩爱妃,正坐在暖炕小桌旁,津津有味地吃着油炸糕。
此言不敢置信地抬起头来,她身后捆着帮贴身侍女,却并无画屏踪影。
再抬头去看那搀扶着刘淯石皇后时,她胖胖脸上依旧是平淡无奇表情,似乎无害憨直得很……
绥王听得眼睛发直,看着眼见淮阳王,直句地道:“倒是小看你……可是他有何资格坐在这宝座之上?若不是,他现在只不过仰山上个盗匪,倒是可以跟你老婆柳眠棠在起双宿双飞!哈哈哈哈,淮阳王你确定你老婆怀是你孩子吗?该不会是们陛下龙种,寄养在你府上吧!”
事已至此,绥王情知自己谋算切都已经败露,索性破罐子破碎,痛快下嘴巴,好好地恶心下崔行舟。
刘淯心里却被绥王话给狠狠堵下,有时候,他还真希望自己此时依旧在仰山上,若是时光倒流,也许他会做出不同选择,也就不会错过此生挚爱,让他心爱女人怀上别人孩子。
事已至此,就算刘淯下旨将绥王和芸妃推拽下去,也无老臣上前为他们求情。
毕竟谋反之罪乃是殃及九族,这样罪过,谁敢求情?
太皇太后久历风雨,就算此时宫变失败,依然挺着腰板,只是眉目下子苍老晦暗许多。
石皇后微笑着恭请太皇太后回宫休息时,她慢慢起身出大殿,却在拐角处下跌倒晕过去。
淮阳王知道,随后事宜,皇上自己就能料理妥当。此时他最想做,便是回府去看看他那“血崩”爱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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