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行舟看从哭天抹泪姨妈这里也问不出什,便派人去抓捕她说那个献礼侄儿,如此顺腾摸瓜,总得抓住幕后黑手才好。
可谁知不会派出人便回来,说那个侄儿昨日去花柳巷子里包粉头,结果跟人争风吃醋,跟另位酒客打起来,混乱之中,他胸口被刺刀,当场就流血过多而死,那凶手也跑得不见踪影。
起圈燎泡。
见崔行舟进来,她顾不得摆长辈架势,连忙上前握着崔行舟手道:“王爷,您总算来,也不知你那王妃犯什邪,大白天,就让侍女把拉到路旁林子里,将把衣服首饰都扒,还关在这里。那可怜姐姐醒来后知道她妹妹被如此对待,说不得会难过成什样子。”
听到她又拿太妃说事,崔行舟心头怒火更炽,把甩开廉楚氏,冷声道:“本王已经查明,太妃并非染风寒,而是有人蓄意加害。你那玉镯便是加害太妃工具,里面可藏着做引子母蛊呢!给本王老实交代,蛊毒何人给你,你又是如何下毒。如若说不清楚,你便是谋害太妃主谋,本王必将你家人都斩除干净。”
崔行舟心中杀气腾腾,脸上自然也是万张杀气。
廉楚氏却哇声大哭起来:“你这孩子说是什话?哪来毒?又怎会加害亲姐姐呢?这真是天大冤枉啊!”
她脸震惊,哭得也声嘶力竭,并不像做戏,好像真不知情。
直立在屋外等着眠棠这时倒是走进来,看着哭得凄惨廉楚氏问:“你说你不知情,那你倒是说说,你手上玉镯子是何人给?”
廉楚氏抹着眼泪道:“那镯子乃是家侄儿前些日子求办事,特意孝敬给,听他说这玉镯乃是在乐山大佛下,请高僧开光,不可轻易易主,戴也不要摘,如此戴满年,才可承接佛光,对身子大有裨益……原也不信,可是看那玉镯子当真是水种好物,便也戴着……谁知……谁知……饿是当真被*人害!”
说实在,那蛊培养不易,就算再土司苗寨里,也不是寻常人能得到。
廉楚氏虽然心眼多,爱占便宜,可她若下毒还可信,但还真没本事弄到这等刁钻毒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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