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院中,崔行舟和崔芙李光才坐在太妃身旁,崔芙握着太妃手直流泪不止。
崔行舟边照看太妃,边盼着眠棠回来。等眠棠进屋,将发现母蛊事说出,崔芙也是松口气,同时对廉楚氏恶感也达到顶峰。
因为母蛊在身,赵泉并未进入别院,而是由崔行舟安排到距别院不远处屋舍,连夜用母蛊调配解药,半夜时分终于调制出来,连忙送来给太妃服下。
等天明之时,子蛊被解药消融,太妃终于缓缓睁开眼睛,只觉得自己不过长睡觉,怎儿子儿媳女儿女婿尽在身边?
尤其是眠棠怀里抱着那个小娃娃,白胖可爱,鼓着小脸,咬着糕饼吃呢。
长给她寻公道。
而在树林之外,柳眠棠接过廉姨妈身上衣服和首饰,细察。这蛊乃是南蛮活物,听赵泉意思,应该是养在水里。
可是在廉姨妈身上并无水壶水袋之类。就算有人真在廉姨妈身上动手脚,她不知如何盛装,发现不也是枉然。
忽然她眼光定,落在廉姨妈玉镯上。这玉镯不知是什水种,晶莹剔透,对着阳光看里面仿佛真有水般,看便甚是昂贵,像廉姨妈这样爱慕虚荣,定然是要日日戴在身上。
她也不知廉姨妈这些东西里是不是夹带邪物,也不敢带到别庄上。,于是将廉姨妈衣物和首饰分别装入密封盒子中,只将玉镯拿在手中,命人去请镇南侯过来。
太妃这是第次见到自己亲亲大孙子、只心中欢喜得不行,萎靡精神也振奋许多。
赵泉细细查看太妃身子,除因为长期昏迷,身体有些羸弱外便无什大碍,下面侍女婆子尽心,日日给太妃按摩身子,肌肉萎靡得也不算厉害,好好调养番,便可根除余毒。
而太妃则是不住口地催促眠棠将小熠儿抱过来给她看。
崔行舟见母亲确实好转后,转身骑马回眞州王府,去关押廉楚氏院子。
廉楚氏刚被关起来时,还不住口叫骂,但是被关晚,王爷王妃对她不闻不问,莫说饭菜连水都未喝上口,心中也是有些惊慌,不知发生何事,嘴上因为干渴上火,
此时崔行舟与赵泉急急赶到树林外,赵泉接过玉镯细看几眼,道:“此镯有些蹊跷,里面好似真有水。”眠棠道:“怀疑里面可能有母蛊,只是玉镯质地硬脆,旦碎裂就不易查找。”
赵泉道:“此事简单。”
只见镇南侯拿出块质地细腻坚韧帕子铺在药箱上,放上手镯,又在随身携带工具箱中拿出个瓶子,在玉镯上倒些黄色粉末。过阵,擦去粉末,掏出根银针轻轻地在手镯上钻孔。不会功夫,细软银针居然在坚硬玉镯上钻出个小眼,玉镯里果然有水流出来。
赵泉将手帕拿在眼前仔细查看,半响后终于发现手帕上有个沾上粉末而现形透明之物,小几不可辨。赵泉兴奋道:“这便是母蛊。以前虽未见过,但听那位异人说起,母蛊色透明,细小难辨,就算摆在常人面前也发现不。有母蛊,便可以消去蛊毒。”
崔行舟阴着脸,叫人将还在哭闹不休廉楚氏带上马车,暂时送到城中王府里押着。她随行人员也律带回去,免得走漏风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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