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彩揉着眼睛坐起来:“也不是不愿姐姐回府,可……陆公子他……”
丁佩让丫鬟都去外屋后,才正色道:“这沉不住气,没有半点像!当初们苏家对陆家有恩,两家又甚是交好。两府老人定下娃娃亲,指明要陆誓娶苏家女儿。陆家绝对不会要个瞎子当未来主母,陆誓他心里也是门儿清。男人都是得
他虽然只是小小水军,可权限不小,正好掐管着两江商船运往。
当初因为胡氏早亡事情,那胡家舅舅直对苏鸿蒙不太客气。若是听说他将眼盲外甥女送到乡下不让回来,只怕那武夫又要立在苏家门前乱舞板斧,搞不好以后看见苏家运送香料商船都要刁难下。
当初胡氏早亡,苏鸿蒙自问不能做到问心无愧,这犹豫心里又改主意:“……既然你舅舅回京,若不见你必定惦念,你妹妹婚期将至,你不在反让外人猜忌,待过年,就跟们起回去吧。”
苏落云微微笑,并不意外父亲突然改口,毕竟自家舅舅曾经劈碎过苏家大门,父亲若不想再换门板,肯定要掂量下。
坐在旁丁氏听苏鸿蒙话,适时低下头,可坐在另旁苏彩笺却心里发急。
有个瞎子小姐,不是什光彩事情。苏落云变得懂事固然很好,但是若能直安居乡下,那就更好。
他刚走上仕途,不想成为同僚嘴里笑柄,苏落云若是懂事,就不要再提回京城事情。
当然,他这般想也是因为丁氏提起彩笺婚期将近,到时候落云若回府,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想起陆公子跟苏落云前尘。
苏大爷觉得丁氏言之有理。虽然小儿女事情都不作数,但是若被有心人嚼舌根就不美。
就此,苏鸿蒙觉得大女儿还是在老宅子更好些。
她虽然跟陆誓定亲,可是良人心里还装着姐姐,若姐姐嫁人还好。可她没有婚约,陆家再提姐妹同嫁事,该如何是好?
彩笺点都不想跟人分自己夫君,哪怕是自己同父异母姐姐也不行!
这时丁氏个眼神扫过去,止住女儿快要出口话。待得大家吃完茶各自回房中,她才让丫鬟想苏彩笺叫过来。
苏彩笺屁股坐在软榻上,脸埋在软垫子里哽咽:“娘,爹爹原先不是跟您说好,不叫姐姐回来吗?”
丁氏耐心梳拢着她发鬓道:“你不也听到,那胡家小爷回来要见外甥女。你爹爹也是怕莽汉来闹,大约过些日子,就将你姐姐送回老家。”
当他将这话稍微修饰下,说给落云听时,还担心小祖宗要闹。
可落云听却微微笑:“父亲所言甚是,只不过小舅舅前些日子给写信,说他年后要去京城办事,想着看看,让回京跟他相见……要不再写封,就说爹爹不方便回京,待得日后再与他相见。”
这话说,苏鸿蒙立刻坐直身子。胡家祖上虽然经营香料,可是后来生意凋落,大部分买卖都被苏家给兼并接手过来。
到胡氏幼弟胡雪松这代便改行当。
落云这个小舅舅不善文辞,却喜欢舞刀弄棒。刚开始也不过是个大头兵,日子过得有些困顿,后来据说年前救下位贵人,便开始时来运转,最近入船舶司,协理司里大人负责两江船只征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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