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佩并不意外苏鸿蒙这说,只是继续面露难色道:“可京城就那大,也不能拘着落云不出门。他俩原本就有些旧情,若是以后生出什私情来,们苏家名声……”
苏鸿蒙听惊,觉得还是夫人想得周到,他立刻说道:“等落云见完胡雪松那条疯狗,自会让她再回老家。”
丁佩又象征性地心疼继女两句,便微笑不再言语。
苏落云耍弄这点小心机怎能糊弄住她?若当真安分便无事,不然话,这个盲女,她还能拿捏不住?
不到最好,心里若惦记也无妨。苏落云脾气你还不知?清高孤傲得很,只怕因为婚事已经恨死陆誓。你只要机灵小意些,笼络住夫君心思,就不必担心个瞎女乱你宅院!”
听母亲话,苏彩笺心里稍微安定些,便拽被子盖身,小声嘟囔:“看姐姐样子,似乎已经不气,她若能想开,回去其实也无妨……”
说着,她打个呵欠,翻身径自睡去。
可是丁氏看着酣睡女儿,觉得她实在是没心眼,忍不住眉头微微皱起。
只皱会,她便连忙照照铜镜,生怕额间浅纹加深。丁佩边往脸上敷着鹅油雪蛤软膏子,边望着苏落云院子若有所思:“她现在脾气这好,是真想开?”
第二天,丁氏趁着跟苏鸿蒙出门宴客时候,稍微提提,只说那陆誓前些日子又闹,要不然就等彩笺成婚后,让落云也抬入陆家得。
苏鸿蒙听却瞪眼:“此时彼时,以前低着陆家头,可如今可也是领榷易院差事,与陆家老爷日后差不多要平起平坐,何必巴结着他,连送两个女儿去陆家?”
二女同嫁,又不是什好事!他同僚知道,岂不要私里笑话他?
苏鸿蒙虽然是凭陆家关系才谋这差事,但是他自觉自己能力出众,人情世故比陆家老爷圆滑得多,日后飞黄腾达不在话下。
堂堂大魏官老爷,将两个女儿股脑塞到陆家算哪门子好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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