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大爷嗅闻这味道,只觉得味道清甜,果香四溢,香料调和自然,却时分辨不出用哪几种香,也难怪公主闻念念不忘。
可……这不是他们守味斋香啊!
于是苏大爷只能马不停蹄,又赶回家中,问问大女儿是从何处弄来这让人鸡飞狗跳香膏。
落云听父亲讲完,这才慢慢道:“是自己胡乱调香,竟然能得公主垂爱,真让人受宠若惊……”
苏鸿蒙这半天只感受到“惊”,直到听落云说是自己调,那半悬心才彻底放下。
原本今日是苏鸿蒙第次奉差,他原该左右逢源,大行交际之道。可谁知府衙椅子还没坐热,他就被驸马府人给叫去。
原来陆家小姐跟着母亲去给渔阳公主量衣时候,公主无意中嗅闻到她身上香。
渔阳公主嗜香如命,喜好收集各种香,却从没有闻过这清冽独特香。询问之下,那陆小姐说是从香药库使苏鸿蒙府上得,京城里有名守味斋也是他家产业。
陆小姐原意是好,觉得是给苏家打金字招牌。
果然公主听,认定这是苏家铺子新调香,难怪她以前从没有闻过.
苏落云心里时冷笑,这位将话头全堵住。她若是因为回乡事情跟父亲闹,就是不懂事。
其实她早就料到丁氏不能容自己在府里,若真是这般,只怕还要劳烦舅舅砸门。就是这只能应付时,不可保证世。
就是不知早先留后手,进展是否如自己所想……
就在僵持功夫,只听丁佩丫鬟匆匆进来禀报:“老爷回来,正找大姑娘呢!”
今日是苏大爷第日当差,按照他为人,必定大撒金银宴请同僚。丁佩也没想到他这快回来。
他原本还担心这香膏是落云从别处买来。若真是那般,岂不是有后起之秀来压制他们守味斋?
既然是苏落云调出来,那就好办!
他立刻说:“既然公主喜欢,你回头将方子给守味斋老冯,让他调配出来给公主送去。”
听父亲话,苏落云却从容站起,给父亲拘礼后道:“女儿不孝,恕难从命
驸马府香料有不少采购至守味斋,按照以往规矩,这样新香都要先送到公主府上让她尝鲜。
可没想到这次守味斋这不懂事,公主心下不悦,跟身边管事抱怨几句。
管事打理就是这些鸡毛蒜皮事情,眼见着主子抱怨守味斋没规矩,立刻派人去敲打苏大爷。另外再让他赶紧补份香过来,免得公主想起,给他们下人们添麻烦!
苏大爷被敲打得愣愣:他们守味斋已经好几年没有出新香呀!
当下送走驸马府来人,他又坐上马车去陆府问陆家小姐,公主要究竟是哪种。结果陆家小姐也不明所以地递给他香脂膏子,说这是苏落云送给她。
于是她顾不得苏落云,连忙站起去迎夫君。
哪知夫君行色匆匆,满头大汗,边揭开官服衣带子,边越过迎来丁佩,朝着屋里喊:“落云,你可在里面?”
当香草扶着落云出来时,苏大爷甚至等不及女儿问安,急切问道:“问你,你给陆家小姐香膏是从哪里来?”
落云不答反问:“怎?那香有何不妥?”
苏鸿蒙气不打处来。有何不妥?那是大大不妥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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