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韩临风起身站在墙头探看芳邻这边动静后,甚至没有说什,只是递给庆阳个眼神,庆阳便心领神会。
庆阳方才听会,也是气得不行,觉得帮泼皮欺负个眼盲姑娘实在不像话。
等小主公示意之后,他立刻带三五个侍卫,操着短柄木棍路来到甜水巷,也不言语,按住人后,便照着那些泼皮腮帮子打去。
尤其是那丁家舅舅,还想要往妹妹轿子里躲,却被自顾不暇丁氏脚给踹出来。
于是他又被庆阳按住,几下子便被打成青紫猪头。至于其他泼皮也是槽牙乱飞,满脸血花飞溅。
可惜他们拍门时候,苏落云已经吩咐香草她们烧大锅热油,只待人往里冲时,便用盆舀着热油往外洒。
这是她听舅舅讲北地战事时学到法子,只要热油足够,千军万马也被烫成炸油皮!
用苏落云话讲,这等私闯民宅狂徒不必手下留情,就算都烫死,也由她顶着!
那些泼皮们收丁氏好处,又在苏家刚刚大展神威,正是耀武扬威时候。
可惜遇到滚烫菜油立刻现原形,个个被烫得吱呀乱叫,纷纷做缩头龟,往别人身后躲。
节大大红包偷偷供奉着。
管家乐得两边卖好,于是有要紧事儿,也都跟甜水巷通气声。
苏落云听到丁家无赖舅舅上苏家来闹时候,心里就是翻。
依着她对丁佩解,这个女人若撕破脸,绝对还能再干出些人想不到勾当。
所以当日,她便让田妈妈找到相熟老乡,新雇三个年轻体壮小厮看院子。
韩临风侍卫们都是从梁州带过来。他们还是少年时,便跟着同样年少韩临风在北地闯荡,个个身手得,对付几个市井无赖那是绰绰有余。
丁家舅舅被打得脸如猪头,两条腿也被打骨折,跟他两个儿子惨叫声音如同杀猪。那丁佩轿子被两个侍卫脚踹翻,她也狼狈跌出轿子。
那些侍卫都像杀人屠夫。丁佩吓坏,让婆子搀扶着慌不择路,脚迈进苏家小院子门槛。
毕竟只是二两银子好处,就算再贪财也不至于用命来搏!
既然不好进去,那就只能在嘴上惩下威风,于是那些泼皮们将那些乌烂脏话开始往苏大姑娘身上招呼。
甜水巷子里时闹得不可开交。
泼皮们骂得兴起,却不知甜水巷旁贵邻起居时辰。
这个时候,正是外出夜饮归来世子爷补觉光景。甜水巷里污言秽语闹得厉害,隔壁青鱼巷后花园子也不得清净。
虽然小院子里压根没有多少粗活,可是苏落云宁愿白烧银子也图个心安。另外她还让下人们买缸菜籽油,就放在院子里,旁边架着大锅,下面备着粗柴。
香草直闹不明白小姐这是为何,直到这天丁佩带人来闹时,才通晓其中玄机。
那些人开始拍门时候,田妈妈已经将粗门栓拉上后,又慌忙让做粗活小厮拿几条粗柴顶立住大门。
只是这点伎俩丁氏半点没看在眼里,她甚至都没下小轿,只悠哉坐在轿子里,听着两个侄儿带着人边砸门边破口大骂。
甜水巷门原本就年久失修,哪里禁得住人捶?待踹会,那门扉子就被踹裂开来,咣当声就被踹倒在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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