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个人赛着嗓门喊,以至于后来引那多人。
不过香草后悔极,觉得自己当时不应该声张。幸好,姑娘掩住脸,又及时下山,才没有被人看见,不然名声岂不是尽毁?
再后来,庆阳带人将自己和小姐押回来……这……这是要治小姐罪?
香草再看苏落云依然淡定样子,分明就是名声折损,失节后勘破尘世,视死如归麻木……
“大姑娘,你……还好吗?”
想到这,六皇子恶狠狠道:“去,跟那个混蛋说清楚,让他醒醒酒。这事儿闹得太大,不好再引起民愤。他是多给那女子些银子也好,还是纳她为妾也罢,总之堵住她和她家人嘴!若是敢再胡来,霸占良家闹出人命,别怪翻脸将他押到刑司去审!”
再说苏落云,在世子府里被六皇子派来嬷嬷提审之后,这场大戏,才算演得告段落。
方才她由着香草服侍,刚刚沐浴换好衣服,坐在临时搬来妆奁前梳头,再定定神。
苏落云并不想洗澡。可是方才韩临风下手时候太狠,那血都迸溅到她脸上。
听香草说,她衣服也全是斑斑血迹。
而且六皇子人也打听到韩临风确早就看上这女子,之前还还眼巴巴地送人乳香讨好,据说还去衙门里捞人来着。
原来是纨绔公子垂涎人家甚久,直求而不得,这才闹出如此丑闻。
也不知身在梁州北镇王若知道,会不会气得连夜入京,活活打死这不肖儿子。
若换旁人,六皇子可能还有再细查番。可惜这个韩临风,他是半只眼睛都没有瞧上,更自动就认定他没有这等劫持曹盛本事。
再加上闹这出实在不光彩,六皇子现在最怕就是他酒宴上有民女被糟蹋事情传入父皇耳朵里,若真是那样,才是大大糟糕!
苏落云嗯声,然后慢慢抬起手……
香草个激灵,再次瞪眼嘶喊:“大姑娘!你可要想开些,千万不要做傻事!”
落云就是觉得方才梳头时簪子太紧,有些勒头皮,所以想着挪动下。
她不想会回去后,吓到弟弟,所以世子府侍女抬来热水时,她便让香草将世子府下人们请出去,然后关起门来匆匆擦洗下。
香草手臂惯性动着,可脑子里却浑浑噩噩,觉得这大半天像做梦样。
她不过是被侍卫拉拽到旁路边片刻而已,怎那个世子爷突然兽性大发般,将与他独处小姐扑倒呢?
等香草挨过去时候,也是被那片片血给吓得手脚发麻,不由得厉声尖叫,高呼起来
而那庆阳还扯着脖子跟她起叫,高呼什世子爷看上你家小姐,是给你家好大面子,竟然给脸不要脸类混账话。
该死韩临风!就这个货色,他那小姨子居然还哭着喊着要嫁!
真该将方锦书也拎提过来,好好看看她那位意中人满身血痕狼狈样子!
六皇子现在只想如何平息事态,维护自己名声。若是当时没有大闹引来香客,本可以按照刺客处置那女子。
可是现在那些香客们都听风声,还都议论说那女子是个瞎子,强按刺客名头,显然有些贻笑大方,六月要飞鹅毛大雪。
再说,这种替韩临风揩屁股脏臭事,他挨着都觉得腌臜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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