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她试探询问时候,韩临风却似早就想好,缓缓开口道:“你多虑。早就说过,会顾全小姐名声,如今也只有让你入府,才能两厢万全。”
苏落云愣住,她没想到韩临风居然又提此事,不禁有些失笑:“世子,您难关暂且过去,为何还要说这话?”
莫说没有这些沟坎,单看韩临风其人,也不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男子。
他城府深沉,不知他背地里还有什忌讳勾当,这样男子,报恩之后,当然是离得远些才好。
她自问身份不配。至于他说入府,大约也就是有纳自己为妾之意。
待韩临风关好房门后,落云嗅闻着药味飘近,轻声问道:“世子伤,可有大碍?”
她早就知他玩世不恭是伪装,可也没有想到,他对自己下手都这狠,大约身上伤应该很重才是。
韩临风坐在落云对面,替她倒杯茶后说道:“有分寸,不过都是皮肉伤,过几天就会愈合结痂。你弟弟那边,只告知他,你上山时崴脚,被带下山来救治,郎中不让你乱动,须得在府上将养。他要来看你,不过没让侍卫放行,大约明早入宫后才能让你回去。”
落云细眉微微皱下,不解他为何要入宫后才放人。
当时情势紧迫,容不得她多想,只能先将六皇子洗浴困局解开再说。
可谁知手放扶上簪子,香草就哽咽哭喊着扑过来,把钳住她手腕子。
待听她哭喊之后,苏落云也有些哭笑不得,敢情香草疑心自己要拿簪子捅脖子自尽,这才哭得这歇斯底里。
这丫头劲儿也够大,落云时挣脱不开,只能开口哄道:“好香草,不想死,你快松手!”
就在主仆误会重重,缠将处时,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。
落云推推香草,说道:“真不会扎自己,怪疼!快去开门吧!”
他固然是想要成全她名声。
不过名节有损事情,她真不在乎!大魏律法又没有说失节女子亲眷不能入仕!更没说失名节女子不能开铺子赚银子。
若是风波太大,她做不得京城生意,大不去临县
可是她下山冷静下来之后,却觉得这法子后患无穷。其中样就是,她“伤”皇嗣,该如何得解?
若是依着王法,自然是“欺辱”民女韩世子领罚。
可是皇家是要脸面,更何况是在六皇子酒局上,这都是要大事化小,小事化。
这想来,最下作法子居然是告她行刺世子,如此来,将她落狱问罪,才可遮掩丑事……
苏落云想明白这点时,心里着实惊,就不知韩临风是不是个顾念情谊,看在她“仗义”相救情分上,给她留条活路。
等香草抹着眼泪过去开门后,那眼珠子立刻怒瞪起来。
原来是包扎好伤口韩临风,换身淡烟色长袍,正人模狗样地立在门外。
若是不说,任谁看眼前浓眉皓目,云清风雅男子,打死都想不到这样神仙容姿,居然能做出那等禽兽之事……
还没等香草开口,落云便抢先道:“是世子来吧,你且出去下,与世子有话说。”
香草虽然不放心,可是落云再三坚持,她也只能听命,跟着庆阳守在门外,顺便互相大眼瞪着小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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