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又看他眼,又吩咐道:“耳聪目明些就可以,不要再犯彦县错处。无论何时,亲自下场都是蠢不可及!”
看儿子点头应下,皇后仰天长叹口气,她乃是大魏另世家王家之女。
王家与方家,曾经支撑起大魏半边天。可惜王家现在渐渐行下风,不像方家,凭借当年扶持先帝韩勖夺位功劳,风头
现在她听闻女儿竟然曾背着她做出这等荒唐之举,时气得抓起软榻上玉如意直直砸向女儿:“前世孽障,你这辈子投胎过来是要气死本宫吗!”
看母后动怒,隐在珠帘之后六皇子连忙冲来进来,扶住踉跄着要打人母后,又冲跪在地上渔阳道:“皇姐还不快走,你是要气死母后?”
渔阳公主默默起身,临走之前还来句:“母后莫忘跟让父皇收回成命!免得夫君疑心是起悔意,要薄待归北……”
皇后这次拿起是只茶盏,照着渔阳方向又直砸过去。
六皇子倒是习惯自己这位老姐姐疯癫。毕竟当年渔阳疯劲儿,满京城都是独份!
依靠。
没想到陛下圣旨还没有颁布,渔阳这孽障倒是拎不清,跑到她宫里来闹。
渔阳如今倒也不想瞒着母后,干脆咬咬嘴唇道:“母后不必费心考量那个,赵栋当初肯娶,就是因为许下不会再生子嗣誓愿。”
头发花白皇后原本是靠在软榻上,听这话猛地坐起,瞪眼看着女儿道:“什?你不是生不出,而是直用法子避孕不成?”
她身为公主,原本就背靠皇家,若是嫁给寒门出身赵栋,乃是正经低嫁。
他闻言劝慰母后番后,便说出在父皇那里遭遇。
皇后终于从女儿糟烂事儿里抽离精神。她瞥儿子眼,冷冷道:“不怪你父皇不痛快,你这次做实在是太心急!那算是个什东西,能让你行如此下策!”
六皇子安抚地拍着母后后背,若有所思问道:“可是父皇最近几年,偏私之心日盛,那琼妃又是个得势跋扈之人,若是……”
皇后止住他话,言简意赅地总结道:“自古以来,子嗣传承,是皇家传位必定要考量。老九年纪不小,可是除几个女儿,还有几个侧妃所出,直没有嫡子传承。你父皇最近忧思深虑,劳累精神,总是精神不济,朝中老臣们也在力荐陛下马上立下皇储……只要老九娶新妇肚皮还没动静。那妖妃再怎得宠,也轮不到她儿子来争储君之位!”
六皇子听,立刻恍然,小声道:“儿臣明白,会在御医院里安排人,若是瑞王府有动静,儿臣会立刻告知母后……”
若是生下亲儿,难免心思偏颇,恐怕会薄待亡妻之子。而亡妻出身平民,娘家也好,赵家也罢,都无人能维护归北。
赵栋怕自己出兵打仗时,却让儿子留在个公主后娘手里任人磋磨。
为打消赵栋疑虑,渔阳公主曾经当着赵栋面,自灌碗红花汤,绝赵栋后顾之忧。
许是被她决绝震慑到,也许是对于她不能再生育愧疚,赵栋这才终于不再坚持,点头同意娶她。
这段隐秘,渔阳公主直未曾跟母后说起。皇后这些年来直当女儿肚皮不争气,才直没有子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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