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仔细看,倒是看出工匠里似乎混入两个滥竽充数,若有人时,这两个人便低头垒墙摆摆样子,待无人时,他们则不时东张西望,就连工头申斥他们,要克扣他们工钱时,那两个人也无所谓样子。
他虽然早发现,却并未声张,不过眼下冷屁股不理人,正好拿着这事儿来引着她说话。
果然,苏落云听到,再也顾不得板脸,低声问:“那你有没有拿下这二人?”
韩临风淡然道:“是个连公文都不拿回家闲官散人,若是因为有人私闯书斋就拿人,岂不是自乱阵脚?昨日恒王妃来问你,便说明恒王他也没有查出什要紧,又不甘心,想要再从你嘴里挤榨些出来。”
苏落云点点头,开口道:“那墙也该修理得差不多,明日便让耿管事跟他们结工钱。只是……恒王既然已经对你起疑,想必以后你处境也要变得凶险……”
待到吃早饭时候,分居夫妇倒是坐在起正经吃顿早饭。
其实韩临风在书房里等等,指望落云消气,来找他吃饭。
可待听侍女说,夫人没叫吩咐给书房送早餐,他干脆便回来吃。
只是喝粥时候,二人都默默无语。这次苏落云似乎点面子都不给世子留,毫无主动示好意思。
韩临风倒是贴惯冷屁股,加之这次是他理亏,倒是愿意主动放低姿态。
,打出陶醉喵呜声。
那土荆芥是海外种香料,也是让猫儿迷醉种干草叶子。若猫儿淘气时,撒些,就足够它们在猫窝里沉醉许久。
就连爱到处溜达阿荣,都可以老实消磨半天功夫。
听着猫儿发出满足噜噜声音,落云突然发现自己其实跟这猫儿差不多,这韩临风不知什时候,竟然如土荆芥般,也让她有些上瘾离不得。
不过是分开晚上,她竟然睡不好,吃不香。
韩临风漫不经心地靠过来,搂着落云纤腰道:“他不过是恼救李大人,连带着搅他好事,便想找些不自在。他若真掌握要命证据,还会派出那两个蹩脚人前来探府?早就将扭入大牢提审。”
他说得云淡风轻,可是苏落
待吃完饭后,他让仆人退下,才本正经地对落云说道:“也许六皇子对起疑心,早就派人前来探府。”
他不在书房时,府里仆人若无吩咐从不会进。
可前两日,他进入书房准备在暗格里拿书时候,却突然发现书架上有本书似乎被抽出之后,没有推回原位。
而他每次都会特意撒在暗格处书架上点淡淡香灰也被人按出手印……
韩临风当时并未出声,叫庆阳询问最近府内外人事后,便将把目光掉转到修墙那帮子工匠身上。
可她又不是猫儿,岂会任着他摆布?如此让人上瘾,必定不是好物。
落云心有警醒,不愿自己被男人被窝里下作功夫魅惑住,以至于像方二那样,被蒙住心眼,不可自拔。
不过同样上瘾可并不止她个。韩临风才吃几日饱食,便被人撤单子,被轰撵去书房。
他比苏落云惨多,夜里连个陪寝猫答应都没有。
正是血气方刚年纪,之前夜夜红被锦浪,好不快活,突然当禁欲念和尚,真是如戒酒般难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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