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个隐秘避孕法子,香药也是根据古方自己配。
落云并不讨厌韩临风。若二人是乡野里寻常夫妻,男耕女织,跟这样能干男人过日子,应该会很舒心,相守辈子也是平淡幸福生。
可他偏偏不是寻常人。他这支在皇室宗亲里地位尴尬,满族如履薄冰。
今日王爷将他召唤进府里,父子俩不知密谈什,
他这位世子妃可是有钱豪横,当初捐给彦县那多,没想到还有这多家底。
若是她真在梁州待得不顺,大约也不用跟他这个夫君商量,抬脚就能走人。
所以他得事前讲好,不然等他马追上去,非脚将她藏钱宝贝枕头踹碎不可!
落云压根没想过自己要落跑,没想到他竟然臆想得这妥帖细致,听到他要踹碎她宝贝枕头,再次将她给逗笑。
刚刚因为婆媳相处而生出隐隐担忧,也被他言语逗得笑没影儿。
苏落云自知失言,连忙用毛巾沾药汁就往他后背上摁,韩临风立刻大声喊疼。
他刚觉得落云心疼自己,可现在这副上私刑架势,又叫他疑心她想要弑夫。
落云却不上当:“得吧,方才被抽得那狠,都不吭声,现在却大声嚷嚷,是吃定心软好欺负?”
韩临风看她不上当,干脆趴在她腿上,在床榻舒展后背,方便她上药。
“父王不知你相知过程,大约也以为做荒唐事,所以才这般气愤。”
待回过神来时,人已经被他按在被窝里。落云急急喊道:“等等,还没下地检查蜡烛……唔……”
韩临风可受够每夜跟在娇妻身后灭灯,也不打算今日再跟在她屁股后面做巡山哼哈二将,只笑着咬着她下巴,然后将她拖拽入缠绵漩涡里。
这小妮子最近扫刚刚成婚羞涩,与他在床上也愈加大胆,惹得他总是不够。
时春闺旖旎热络,床边烛光终于渐渐转弱,滴落在灯盏上堆砌成红脂蜡山。
待韩临风睡着时候,本该也睡着苏落云听听耳旁有规律呼吸声,将手伸入枕头下,从里面取装香药荷包,轻轻嗅闻下,再将它放在衣服里,挨着肚脐处……
落云却摇摇头,无声叹口气。其实韩临风不说,她也知道做父亲看到自己儿子娶个瞎子回来,怎会心里舒服?
不过跟王爷相比,她其实有些担忧日后跟王妃相处。毕竟男人们外出做事后,只剩下女子在家,若不顺眼,必定要生是非。
韩临风似乎猜到她心中所想,翻转身子,伸出长臂抚摸着她细白脸儿:“父亲不讨厌你,不然在厅堂上也不会这般轻饶。只是再过两日,就要去忙于公务,出门,也要十天半个月,把你个留在这,还是有些不放心……”
落云失笑道:“又不是孩子,你有什放心不下?”
韩临风当然不放心,他说道:“母亲向来是自扫门前雪,弟弟在惠城书院读书,她每个月还要去惠城几日看望韩逍。若是无事,她应该懒得管你。父亲虽然是雷霆火爆脾气,但是打惯儿子却从没打过女儿,你下次气他时候,把握些分寸,应该也无事。若万真受气,也定要等回来,不要自己闷声不响,带着你银票枕头走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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