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还没等叫来人通知,王妃惊闻这小两口居然没有跟自己辞别,就起回迁西大营去!
宗王妃气得不行,径直找王爷问:“那苏落云不言语声,就这走?莫说王府,就是般财主家也没这当儿媳妇!”
北镇王正在书斋里描画消磨光景,听王妃气愤之言,倒是不痛不痒道:“你不是有些嫌弃她吗?走不是正好?她平日在府上,你也嫌弃她带不出去,闲在府里又无聊,风儿说她很会按摩,正好临风最近腿有些风湿,她去,也能替他减缓病痛,有人照拂,不是很好?”
宗王妃定定看着北镇王正描绘着幅扁竹林图,优哉游哉样子,心里火气腾腾地窜:“还是这个王府女主人,怎什都不跟商量?知道你直不将放在眼里,现在就连刚刚嫁进来儿媳妇也有样学样,跟着你学起不恭敬样子来!”
北镇王抬头蹙眉
这府里老人都在,她怎好自己出去跟他立宅子?
韩临风却不以为意道:“方才已经跟父王提过,父王已经点头,会你收拾些日常要紧,便可以跟起回去吧。”
落云听出关键:“母亲……还不知道这事儿吧?”
韩临风笑笑:“所以你得快些收拾,们先走再说,余下有父王断后。”
也不知道他是怎说服父王,北镇王居然允许媳妇跟儿子出去单过?
吧?
不过既然都到这里,韩临风沉默下之后,只生硬对宗王妃道:“侍妾事情就不需要母亲操心,般庸脂俗粉,看都厌烦。若是放在身边,反而扰做事。若没有别事情,就带她回去。东西找不到,需得她回去帮找。”
说完之后,他似乎是想要急着将人拽回房里算账,把将她拽起,大步流星地朝着厅外走去。
转眼,人已经没影。只剩下宗王妃和奚嬷嬷面面相觑——亏得个子长那高,竟然是个虚?
若是虚,怎打起沙包来那有气力?
苏落云跟愚孝挨不上边。她昨天刚被打手心,想来婆婆时也不能消气,既然能走,更待何时?
于是落云让香草、寄秋她们快些收拾两箱子衣服,夹着自己钱箱子,麻溜地上马车,跟着韩临风起回迁西大营去。
至于王妃刚刚又被儿媳妇伶牙俐齿气到,早饭都有些吃不下。
韩临风越发不像话,都是新妇拐带,只怕在府里寻几个丫头抬也不行。
她想自己决定纳妾事宜,只说她远亲里有相宜女子,找几个识文断字,为人清雅,直接给韩临风抬为良妾。
再说韩临风,将苏落云拽回房里,继续吃没吃完早饭。
他咬口鱼干,然后捏着苏落云脸说:“竟然这敢说?真是给你梯子就敢上房!”
苏落云咬着筷子,有些没底气道:“都是按照世子您吩咐去说,怎?又不乐意?”
韩临风气乐道:“这回倒是这听?那你以后也听话,别老像要随时偷跑似……想过,若母亲与你不和,你还是搬到迁西大营附近凤尾村去住吧。可以跟母亲说,需要人照顾,侍妾哪有妻子尽心?正好让你过去照拂饮食起居。”
落云愣,觉得这分明是阵前夫人路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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