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刻,叫人终于想起,这个干瘦老头,曾经也是背负无数人命亡命之徒。
若是韩临风到时候不认账,富可敌国又心无王法老者,也有法子叫这个落魄世子付赌资!
从画舫出来以后,落云拉着他手走很远,待上马车才气鼓鼓道:“亏你说得好听,妻儿父母至亲,当恭谨爱敬在心,不能作赌。那身体发肤还是受之父母,也不能做赌呢!你倒是豪迈,说小都不行,居然祭出整根胳膊去!”
方才听韩临风之言,落云差点气死。若不是要给他留些面子,真恨不得将老小两个赌棍都推进河里去!
韩临风看着她气鼓鼓样子,不由得笑:“既然敢赌,自然是有八成把握?”
如此机灵美人,陪在身边,就算他已经有心无力,可有朵解语娇花相伴,总能驱散些无聊时光。
韩临风微微调高眉毛,冷冷道:“她乃结发爱妻,妻儿父母至亲,当恭谨爱敬在心,不能作赌。”
老者再次哑然,因为他看出那女子似乎视力不佳,似有些残疾,没想到竟然是世子妻子。
不过韩临风这番话,再次对老者胃口。他先是跟世子妃道声歉意后,便问:“那世子岂不是没有什让心动赌约?”
韩临风道:“若输,便自断手臂,给老先生喝酒助兴,你看如何?”
年之内,无力反攻!”
游山樾听又是哈哈大笑:“你应该清楚,裘振攻下嘉勇州,只用短短两日时间。看这场赌局也太不靠谱!而且,你既然知道与裘振已经结下情谊,若与他通风报信,说出你盘算,又当如何?”
韩临风却举起酒杯,朗声道:“并不知先生人品,却知道先生在赌桌上,从来没有耍诈出过老千。赌品如此,又怎会为赢而私自通风报信呢?”
落云在旁安静喝酒,觉得韩临风马屁拍得太明显:个跟儿子做赌,都耍诈用直钩子老赌棍,有什鸟赌品?
不过游山樾很吃这种响屁,很是受用地饮干他手里这杯酒:“说得好!最恨别人说赌品差,既然如此,便跟你赌上赌,”
落云紧声问:“那另外两成呢?”
韩临风摸着她脸,淡淡道:“人都有喝凉水塞牙时候
这赌,下得当真是大!游山樾断指都兴奋得微微颤抖。
“好,既然如此言为定!这赌期就设在三个月内?”
韩临风微微笑:“太长,赌个月内,裘振就要从嘉勇州败北而归!”
游山樾再次哈哈大笑:‘痛快,那们就此做赌,言为定!不过……韩世子您到时候若赌输,可别后悔啊……”
说这话时,游山樾看着他眼,突然爆射出腾腾杀气。
韩临风沉声道:“不过若要进行这场赌约,在下还有事相请,容请游先生暂缓出资,待得二个月后,再给义军银资。”
游山樾想想,很干脆应道:“好,不过你既然作赌,赌资为何?”
韩临风道:“老先生说呢?”
游山樾指指他身边苏落云:“此等美人无暇,又聪敏灵慧,真是人见人爱,你若输,便将这美人送给如何?”
游山樾作此提议,倒是并非故意折损韩临风,而是他看到韩临风带着如此貌美女子在身边,该是他爱妾才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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