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,皇后原地走几步,又回到儿子身边低语道:“他老九虽然得陛下人心,却无天下百姓拥戴。当初在彦县时,他纵容下属贪墨修筑公款,到现在彦县河堤还是不够钱银修补,听说彦县那边开春又闹灾荒,流民无数,这些民怨只要利用好,就是民心导向!若是京城内外挤满怨愤九皇子灾民,这个节骨眼,你父王怎好忤逆民心,立个名声狼藉皇储继承大统?”
六皇子听有些恍然:“就是要制造民怨,搞臭老九名声?”
王皇后摇摇头,缓缓低语道:“那还不够!旦京城有,bao民,那陛下势必要增调军队。只要王家军队能趁此机会混入城,就算你父王先前调换布防,撤下你人也没用……你父王年岁大,也该颐养天年。”
说到最后句时候,王皇后突然伸手抓住六皇子肩膀,死死捏住。
感觉到肩膀痛意,六皇子再次倒吸口冷气,他终于听明白母后意思,她这是……要逼宫啊!
为老九树立起时时接受父王点拨,聪颖谦逊,堪为皇储形象!
想到这,六皇子彻底急,悲愤道:“父皇他……他怎能这做!不顾长幼有序,却要立个*妃之子!”
王皇后倒是并不意外,只是淡淡道:“从他卸王昀军权开始,就猜到他要做什。最近京城里城防不是也都换过吗?你人已经被被换下来不少吧?大约也是该到宣读诏书,册封王储时候……”
六皇子腾得站起来,因为愤怒,整个脸都微微扭曲变形:“父王怎能如此,难道他不怕立老九,长溪王家等诸多世家会反对吗?”
皇后微微勾勾嘴角,目光森然道:“他不是给老九找个有力老丈人吗?方家最近几年能臣辈出,族中子弟多有出息,你和瑞王都是他方家女婿,陛下立哪个,方家就拥护哪个。有方家做后盾,们日渐西山王家,又算得什?”
想到这,他不禁有些震惊,睁大眼睛,犹豫地看着母后。
皇后最知道自己儿子性子,他向来只做十拿九稳事情。现在自己说得如此激进,他定然拿不定主意。
可是王皇后却已经深思熟虑很久。
她继续劝服儿子道:“当年,圣德皇帝被围,你皇祖父当机立断,抓住这个时机,利用方家和王家两大世家助力,才终于登顶王位。没有他大胆果决,就没有你们今日皇子富贵尊显。你若迟疑不决,那就算。只是你要明白,像北镇王府那样被贬荒镇偏
六皇子听母亲分析,颓然往后坐:“那……就要管老九称陛下?与他宿怨甚多,他岂能容?”
王皇后看着儿子颓丧样子,慢慢站起身来,走到他身边时,突然扬手给他巴掌。
六皇子被打得脸红片,愣愣看着母后,王皇后沉声道:“亏得你是男人,居然早早想着后路!还不如你姐姐有韧劲!王劝雪儿女,不达目,绝不可轻言放弃!”
六皇子被母后教训得激灵,也不敢捂脸,连忙站起来,低声道:“难道母后有什补救法子?”
王皇后直直看着儿子眼,低声道:“你父王心,坚如磐石,有什补救法子?无非就是火中取栗,险中求胜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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