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妙妙迟疑地回头看慕声:“们……又走回兴善寺?”
凌妙妙摆手休战,连跟他争辩力气都没有。走两步,忍不住小心翼翼地问道:“慕声,们还有多久才到?”
“到?”他冷笑声,“们根本没往回走,直在往南。”
“什?!”凌妙妙几乎要崩溃,扭头四顾,“你确定吗?看四边都长个模样。”
少年嘴角抽,羽睫底下满是讥诮,附在她耳边轻飘飘道:“出门在外,稀里糊涂客死他乡,往往都是不识路。”
凌妙妙敢怒不敢言,嘴唇抿又抿,脸色茫然无助:“……这荒郊野地,们这是要走回太仓去吗?”
些不理解旁边女孩怎会突然如株脱水植物,软绵绵趴成团,像被吸干精气样。尤其是当她不小心碰到他衣服,就如同被咬口似缩到边,他当下便没控制住,将她把拉过来,眸光沉:“你躲什?”
“你摸摸自己行不行……”凌妙妙哭丧着脸,引着慕声手触到他胸口衣襟,黑色短打已经被太阳晒得发烫。
慕声沉着脸,无声地松开手腕上系带,将袖子挽到肘部,露出雪白手臂,不服气地示意她再摸。
妙妙被这动作吓跳,不敢驳黑莲花面子,伸手小心地摸下,眼睛立即瞪大。
她心底惊叹声:“还真是冰肌玉骨?”
慕声也觉得无趣,旋身拍马背,冷淡道:“那便回去吧,上马。”
“慕声!”
他回过身来,看见微风吹起她轻薄襦裙和发丝,她远远地看着田埂另外端,伸手指着远处灰茫茫片阴影,掩藏在满园荒草中:“你快看……”
忽然大风吹低高草,道日光照在露出飞檐瓦片上,宛如被镜片反射,化作道眩光直冲人眼而来,刺得凌妙妙本能地躲闪下。
飞檐峭壁之下,重重阑干向上蜿蜒,玉阶灰白,犹如草中枯骨,凭空出现座恢宏海市蜃楼。
这天气,谁凉谁是大爷,她本能地靠近,冰蚕丝上襦轻轻擦过他露出肌肤,炙热掌心不住地摩挲他手臂,整个人愉悦地贴上来,带过阵淡淡香气。
少年感官忽然变得异常敏感,忍不住立即放下袖子:“凌小姐就不能矜持点吗。”
假如他是只猫,此刻毛都要被她撸秃。这个人脸皮不般厚,前秒才对他避之不及,后秒又当他是人形冰块,她不仅摸,看样子还能随时抱上来。
凌妙妙察言观色地缩到边,嘟囔句:“不是慕公子叫摸吗?”
“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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