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是。”柳拂衣默片刻,神情凝重,“有人企图蛊惑帝姬,但事情没能如她所愿。兴善寺事件过后,陛下遣皇宫里方士钻研三日,给帝姬做道护身符,专辟妖邪。妖物想要侵入帝姬意识,却被这符阻挡,两相拉锯,产生意想不到后果——帝姬精神失控,看起来就像疯样。”
慕瑶问:“那人是谁?”
柳拂衣敛袖喝茶,叹口气:“宫城之内,几无妖气,很难辨别。”
“甫入宫城,就被死死看住,只能跟帝姬待在处,不能与其他人多做接触。走到哪里都有四五个侍卫跟着,实在无法脱身。那天借着陪帝姬出宫散心机会,乔装改扮得以脱身片刻,本想到你们所在客栈递个信……”
他庆幸地笑笑:“没想到在街上恰巧碰见妙妙。”
少年骤然停下,紧张地抓住她手腕:“这个,不能乱碰。”
她斜睨着他睡觉时候依然扎着白色发带:“你那玩意,对没用。”
“那也不行。”他将她手抓着,强硬地压到身侧。
见女孩黑白分明眼里还是毫无畏惧,便摸摸她眼皮,沉下脸,半是恐吓是引诱:“难道你还想做‘娃娃’?”
“……”
凌妙妙睁眼,眼前是慕声穿得整整齐齐衣服上绣麒麟花纹,她鼻尖快要贴在他衣服上。
他身上是清爽凉,连淡淡熏香也是带着沁寒冷香,即便他手圈在她腰上,也没有让她觉得被压迫难受。
靠着他,就像靠着上好绸缎床帘,有种奇怪、尊贵、奢靡舒适。
慕声觉察她醒,慢慢靠近,吻从她额头小心落下,试探着下移,印在她红润嘴唇上。
她睫毛颤颤,身子动下,却没有挣扎,甚至抬抬下巴,方便他亲。
只是这女孩不知其中利害,当街大喊他名字,他只得扔下信遁。
凌妙妙点也不觉得幸运,凉凉地看慕声眼——就是为接这个纸条,她被人按在树上威逼利诱番,真是大义凛然,无私奉献。
她抿抿唇:“那柳大哥是如何找到‘花折’?”
无方镇酒楼很多,花折并不是最起眼座,但是从那个说书老头出现瞬间,便意味着它成解开切秘密关键之处。
柳拂衣解释:“帝姬身
竟是吓唬她。
她巴掌拍在他手背上,毫不留情地从他怀里挣扎起来:“起床。”
对于柳拂衣审时度势逃遁,除慕声毫不客气地予以嘲笑以外,大家都表示理解。
花厅很敞亮,是主角团日常集合讨论案情地方。
阳光透过花窗,在慕瑶头发上落下块光斑:“帝姬疯,是否另有隐情?”
他心里即刻有计较——刚睡醒时候,是她最乖、最没脾气时候。
他手臂收紧些,吻得安静而小心,凌妙妙心里微微动。
眼前这人表里不,剑走偏锋,从头到尾丝不苟地践行着“不是好人”,冷酷、,bao戾、嚣张模样她都见过,可是在她面前,竟然意外地……纯情。
——反正她从未见过,有人亲吻时候,是这样小心地拿嘴唇贴着蹭。
她手从他背后挎过去,摸摸他那头黑亮长发,发丝摸起来也是凉,像是覆盖层寒霜,真像是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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