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脾气软,遇事也不会处理。听这语气,云厘也没太当回事,她自己每隔两年也会发次烧:“他这年龄还能烧成这样,赶紧去医院挂个水退烧。”
“烧得稀里糊涂,说话都不利索,就直在数数,直咕哝着。”杨芳语气着急,“让你爸赶紧回来吧,架不起来你弟弟。”
云厘安抚她几句,云永昌便到家。
云厘挂电话,放下手里笔。她思绪停住,想起
下雨这两天,云厘没有收到傅识则微信和电话,她主动发几条信息,傅识则也没有回。
她心里难受,但也觉得很正常。
就好像,切就应该这发展。
傅识则没有来找她,应该是想分手吧。
她不知道段恋爱走到尽头是什样子,毕竟她没有试过。
开机,他立刻切到和云厘聊天界面。
昨天早上信息。
云厘:【弟生病,现在回西伏,你能陪起回去吗?】
没有新信息。
“爸,手术晚点做吧。”傅识则抿着唇试图起身。
傅东升看眼手表:“下午点。”
隐隐约约记得倒下前是凌晨,傅识则问道:“今天几号?”
“26号。”
——过两天。
两天没有跟云厘联系。
发着高烧,傅识则回江南苑下子睡两天,半睡半醒间总是见到云厘。
傅识则是被疼醒,腹部在痉挛,如刀割般,他额上密密麻麻汗,眼前是医院病房雪白天花板和白灯管。
因昏睡两日断食,两年不规律饮食和酒精在夜间回报他。
傅东升见他醒,连忙起身:“你别动,躺着躺着。”
傅识则皱眉:“怎回事?”
她也没有主动找他。
她好像也有点累。
云厘吸吸鼻子,继续做题,她努力地维持自己生活正常,似乎能欺骗自己,切都是好。
杨芳给她打电话时候,云厘正绞尽脑汁在和道题目搏斗。
杨芳语气有些焦急:“你弟弟这昨晚开始发高烧,三十九度,吃药怎也没见好啊。”
撑直身体时候,剧烈疼痛让他全身再度弓成团。他身体往旁侧倒,吊瓶被他扯到地上爆裂成碎片-
这两天南芜下大,bao雨,黑压压云闷得人喘不过气。云厘宅在家里,做着她看不懂题目。
南理工已经开学,这学期课比较多,也比较难,第周课程她就有些跟不上。
如果傅识则在话,应该会好很多。
云厘做题做累,盯着旁边空座位,发会呆。
傅识则唇色发白,问他:“手机呢?”
“儿子,能不能先治病……”
“手机。”
傅东升无奈地去旁边包里翻翻,拿出他手机。开机要等十几秒。
等待过程,傅识则五指掐进自己腹部。
“胃穿孔。不是大问题,爸妈给你安排好,下午做手术。”傅东升安慰道,“儿子你别怕啊,小手术,睡觉就好。”
“……”
傅识则头很重:“葬礼结束?”
傅东升点点头,安慰他道:“难过是正常,老人家年纪到,咱们得接受这个事情。之前你给发和厘厘照片啊,给外婆看。老人家应该没什遗憾。”
傅识则默会,问:“现在几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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