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
孩子
般都很让家长
班主任示意
下桌边座椅。
“谢谢杨老师。”
祁寄落座，就见班主任边翻找资料，边问：“鸣宇为什
想放弃参赛？这件事他和你们家长说过吗？”
“没有，
回去会劝他。”祁寄不自觉咬唇，岔开话题，“还有件事，鸣宇护照是不是现在也要去办？”
“这些都会统组织，队里会负责，”班主任说，“只要劝好鸣宇，其他都好办。”
不远处个站在桌前中年男人闻声抬眼，视线从镜框上方投过来。
他身材矮胖，却并不显得笨重，件白衬衫扎进皮带里，裤腰提得很高，别在腰带上大串钥匙随着动作哗啦作响。
中年男人扶扶眼镜：“你就是鸣宇哥哥？”
祁寄点头：“是，杨老师。”
班主任显然没想到对方会这年轻。
见对方无论如何都不信，祁寄只能拿出手机，又打次杨老师号码。
“现在学生，个比个花样多……哎，你还敢带手机？！”
祁寄直接把拨通手机递过去。
直到班主任解释过原委，平头男人才半信半疑地把手机还回来，放祁寄离开。
直到走远，祁寄还能听见那人“现在家长都这年轻”疑惑自语。
顿教训。
“晚自习乱跑，啊，还不穿校服，说，你班主任是谁？让他过来领人！”
这是把他当成本校学生。
祁寄张张嘴：“不好意思……”
“行行，别找借口，把你班级名字和学号都写上。”
“那就麻烦学校和杨老师。”
祁寄客气地询问几句，很快在参赛协议上签好字。
签完，他又被班主任叫住。
“祁先生，鸣宇呢，他是个好苗子，也教二十三年书，不夸张地说，像他这样优秀可以说是凤毛麟角。”
班主任道。
老实说，从开始，班主任对祁鸣宇家长印象就不太好。高三是场硬仗，不只学生自己要拼，家长们更是个比个上心，可以说怎关注都不算过分。
可唯独就是祁鸣宇这个尖子生家长，却疏忽到连高三开学典礼都没有出席，更不要说和老师主动联系。
然而真等这个相貌看起来甚至比祁鸣宇还要小点年轻人站在面前，班主任却发现自己实在没办法把责备说出口。
他叹口气，也只能把这账算在祁鸣宇那从未露过面父母头上。
“来吧，坐。”
他自己倒没觉得什。因着这张脸，他之前也没少遇见过这种误会。
高三教学楼在学校深处，周遭环境清幽，确保学生不受打扰。祁寄走进去，楼内教室灯火通明，却安静得连脚步回响都清晰可闻。
他上楼，敲开办公室门，屋内坐不少老师，靠门位年轻老师闻声抬头看见祁寄，面露疑惑，想也没想就问：“你是哪个班？”
祁寄说：“打扰，是家长，来找杨老师。”
“啊？”年轻老师愣下。
平头男人直接把那个小本递过来。
祁寄没接：“不好意思，是学生家长，来见老师。”
他以为解释清楚就好，却见平头男人哼声：“还跟玩这套呢？”
“跟你说啊，装谁都没用。你看看你这张脸，还想装家长，当眼瞎啊？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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