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俞声居然真朝他点下头。
赵明臻起身下车,没来得及解答疑惑,就眼看见哆哆嗦嗦蒋少。
蒋少嗓音嘶哑,声泪俱下:“那就是个助兴药,没有副作用,女吃都没事,顶多两个月就好。真不会伤人,真……”
此刻蒋少,和刚刚那个即使被狠揍也样嚣张跋扈样子简直判若两人,显然是被吓得狠。赵明臻原本以为这事需要处理会儿,裴二少叫自己是为让他下来帮忙。结果这才喂个水工夫,至多不过七八分钟,裴二少居然就把事情解决。
出于职业素养,赵明臻仔细打量下蒋少情况,除那条仍在诡异弯着右腿,蒋少身上并没有什严重新伤,至少外表看不出来。但他精神状态却与五分钟之前截然不同,脸上狂傲完消失,眼神甚至有些呆滞,唯有不小心瞥见裴俞声时才会明显地带上些惊恐。
“你他.妈……敢这对,咳、咳咳……告诉你,裴俞声,蒋家绝对不会放过你……!定会,咳、把你挫骨扬灰……”
裴俞声仍旧是那种毫无波动眼神,看着面前狼狈至极却死不悔改蒋少。
“用不着等蒋家来。”裴俞声很平静地说着,听起来甚至更像是商业洽谈时做分析介绍语气,“蒋夺,你知道,在特种兵部队待过三年,有是能让人开口方法。”
“你要不要挨个试试?”
赵医生终于把热水倒进带有吸管软胶水瓶里,趁着车外噪音还没有太严重,他从另侧小幅度拉开车门,进后座。
子,就不能给他下.药?”
裴俞声垂眼看着他,面无波动,甚至连语气都透出种诡异平静。
“问你,你给他用什药。”
蒋少哈哈大笑,又因为刚刚被狠掼那下而声音嘶哑,极为难听。
“裴俞声,你真看上那个玩意儿?就为他和这死磕?艹他.妈,就个天生卖屁.股东西,早知道……”
蒋少整个人瑟缩着,翻来覆去地念叨:“真没有,只听他们说过其中很少部分成分,没学过制药,这都是经理他们负责……”
裴俞声单手抄兜,面无表情
车门车窗都关得很严,隔音效果很好,只能听见点隐隐约约惨嚎声,并没有吵到昏睡祁寄。
赵明臻低头给人喂水,软胶水瓶好用,捏就能顺着吸管流入嘴里,不需要怎费劲去喂,也正好省去肢体接触。他断断续续喂小半瓶,直到男孩不肯自己吞咽,又开始侧头往大衣里埋,才挪开水瓶。
刚把水瓶收好,赵明臻就看见车窗外男人朝他比个手势,似乎是要叫他出去。
赵医生愣下,带点疑惑地指指自己。
车窗不是单向可视?难道裴二少能从外面看到车里?
“咔嚓!”
清晰骨节脆响硬生生截断张.狂叫骂,裴俞声直接脚踹断蒋少腿。
“啊、啊啊——!!”
刺耳惨叫声响彻整个广场,那条被踹中腿此刻正以种诡异角度弯曲着,小.腿和大.腿反折成个钝角。
蒋少疼出身冷汗,大.腿都被自己双手抓出血痕。他气息明显微弱许多,却仍不肯罢休地喘着粗气,看向裴俞声眼睛简直要滴出.血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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