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药?药怎?那可是上好药,千金难求。”
他狠狠地瞪着裴俞声,恨得咬牙切齿:“你能给使这大绊
裴俞声就站在蒋少身前,面无表情,满身森寒。他抬眼看过来,那眼神让赵明臻都不自觉有些发冷。
男人哑声开口:“他怎样?”
赵明臻道:“打针,暂时没有太大危险。但他身上药劲很足,还不知道会有什后果。”
裴俞声垂眸看瘫坐在地蒋少眼。
他是背对着灯光站,浓重夜色为那线条完美深邃轮廓涂抹上层冰冷阴影,让人看不清男人真正表情,只能从他周.身凌厉气息里,本能地感知到危险。
高烧容易脱水,这种药引起高热也样。赵明臻转头问司机:“许叔,车上有温水吗?”
“有,赵先生,在您右手边车载保温箱里。”
赵明臻取出瓶,温度正好,但瓶口有点大。他下车去后备厢里取水杯,杯子刚拿出来,才关好后备厢,赵明臻就听见两三米外传来踉跄脚步声和狼狈叫骂声。
“裴俞声!你他.妈.傻.逼玩意……”
“哐!”
力气,祁寄又难受得厉害,最后还是被他挣开点。眼见男孩情况越来越糟糕,向温文尔雅赵医生难得露出严厉神色,厉声道:“按紧他!”
司机将人固定住,赵明臻索性也不去解.衣领,直接上手在祁寄肩膀处薄纱上撕开个口子,利落地将针尖扎进去。
“呜……”
男孩被紧紧按着,挣不开,又疼,硬生生被.逼出细弱鼻音。
赵明臻狠着心推到底。直到拔针,才让司机松手。
裴俞声侧头,对着司机说声:“车窗关上。”
车窗和车门都被关好,上好材质为车内彻底隔绝所有噪音。
蒋少被砸得狠,好半天都没能发出动静,他才刚缓过来点,就听见裴俞声声音。
“你给他用什药?”
蒋少看人都还重影,好不容易能开口,却还是声讥讽意味十足冷笑。
只听声巨响,叫骂声戛然而止,底盘极稳越野车都晃下,把赵明臻吓跳。
他绕到另侧去看,才发现是裴俞声把个人掼在车门上。那人后脑直接撞在车门上,才发出那声巨响,听着都让人觉得牙酸。
那人显然被摔懵,不只停叫骂,连惨叫声都没能发出来。
附近灯光照过来,赵医生看见那人脸,觉得有点眼熟。
他慢拍才反应过来,这个被下摔傻人居然是山海庄园老板,蒋少。
钳制松开,少年就艰难地把头侧过去。他已经虚弱到连抗议声都细弱难闻,动作更是吃力,可即使如此,他也近乎执拗地坚持着,把脸埋在刚才因挣扎而堆到里侧大衣里。
赵医生担心他会供氧不足,伸手帮人把鼻尖附近大衣扒下,想留点进风口。结果他才把大衣拨开点,刚刚安静下来男孩反而又挣扎着挪动下,把脸深深埋进衣服里。
赵明臻:“……”
他拗不过祁寄,只好不再去碰。也幸好这件大衣不是皮,闷是闷点,好歹还能呼吸。
这针见效很快,没过多久,男孩原本急促呼吸就放缓不少。赵明臻又试下他体温,还在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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