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未出口,祁寄就眼前黑,几乎要被那过于凶狠动作撕碎。
“……呜!”
转瞬间,人已然被滔天巨浪所吞没,破碎惊叫声四落散逸,再无法拼凑成形——
祁寄根本不知道什时候结束,恢复意识时候,他已经回到熟悉卧室床上。
疲倦至极记忆太过混乱,祁寄累得眼睛都快睁不开,到底还是被裴俞声抱回来。
坚硬齿列蹭过微凉皮肤,祁寄直接被这下咬出眼泪。他皮肤薄,后颈尤其敏感,哪里经受得起这种对待?
想也知道,这次肯定会留下片明显肿起印痕。
祁寄察觉不妙,下意识就挣扎着想要逃开。
尽管这种深受感官影响逃避从来没有成功过,但之前只要祁寄挣扎得厉害,裴俞声都会体贴地停下动作,让他能缓缓。
但今天祁寄所遭遇对待却完不同,裴俞声非但没有停下,反而变本加厉地衔.住祁寄后颈软.肉,直接把试图挣扎他按在墙上。
祁寄见人状态还算清醒,觉得应该不用自己帮忙,就打算退出去。
结果他才刚转身想出去,就有只结实有力手臂伸来,擦着他侧脸而过,下关上祁寄面前门。
“砰”声闷响,把祁寄吓跳。
他就这被夹在面前房门和身后裴俞声之间,耳畔就是男人温热吐息。尽管向反应慢半拍,但这微妙位置还是让祁寄本能地感知到几分危险。
“怎……”
住男人手。
他同时也准备好提防对方动作,生怕会被把抱起来,再想动就不好挣脱。
好在裴俞声并没再坚持,男人反握住祁寄手,另只手揽过他腰,安静地跟着他走。
祁寄松口气。
幸好牵手安抚还有效。
说实话,祁寄之前直觉得自己体力不错,他从小被贺修教会身法,平日也从未疏于锻炼。当初祁寄和团队起去清蒲湖考察时,整整天走下来,在场所有人里只有祁寄腰不疼腿不累,还能主动帮同事扛下那些最
就像凶兽口叼.住自己猎物样。
祁寄这次是真慌。
瓷砖冰凉,体温炽烫。他无意识地吞咽下,喉结滚动,艰难地唤出声。
“裴……”
却已经是太迟。
他想要询问,但话还没说完,就被人下捏住后颈。
贴在颈后偏高体温烫得祁寄个激灵,这个姿势让他彻底无法逃开,祁寄心头涌.出几分不安,还在试图和人商量:“先、先生?”
他依旧没有得到任何回答。卡在后颈手掌缓缓下挪,掐在单薄纤瘦肩颈。熟悉体温缓缓烫红片白.皙皮肤,身后男人低下头来,启唇含.住修长后颈——
他竟是在那突出颈骨骨节上咬口。
“呜……!”
不过他也没能放松多久,等把人领进家门,醉酒后裴先生又开始发挥他那锲而不舍精神,想把祁寄往怀里抱。
祁寄哭笑不得,连哄带骗地把人推进浴.室。
他以为让人去洗澡自己就能松口气,却根本没意识到还有另种更累可能。
“先冲个澡,”想着男人身酒气肯定不舒服,简单冲洗下应该没问题,祁寄问,“你自己来可以吗?”
裴俞声看着他,还是没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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