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寄怔住。
危险激发本能,电光石火之间,他突然反应过来这句话意思——
他之前,从来没有吞进去过。
太超过,根本吃不下,祁寄每次都觉得自己会被顶穿。疼得受不他就会哭,哭得裴俞声每次都心软,哄着他不再坚持部进去。
可是今天,面前这个醉酒男人,却没
“今天已经……够。”
男人垂眼看他,那冰冷如无机质般浅色眼眸让人忍不住从心底生出寒意,瞬不眨地盯着他。
祁寄努力和人商量:“疼……真不行,下次再……可以吗?”
许是被他讨饶打动,男人周.身气息终于缓和些许,他低下头来,亲亲祁寄鼻尖,又偏头去轻吻下祁寄耳朵。
见对方动作温柔下来,祁寄以为自己话有用,终于松口气。
但他却没想到,裴俞声根本没有理会那水杯,他看都没看,直接将杯子甩手扔出去。
“砰”声,杯子滚落在地板上。祁寄愣,还带着齿痕唇.瓣才刚张开,便被人毫不客气地堵住。
“呜、嗯……!”
祁寄猛然睁大眼睛,他本能地想要挣扎,可刚刚体力尚存时依旧毫无胜算,又何况是现在?
裴俞声拦下祁寄挣扎小臂,直接用只手按住他两个手腕,把将人压下去,让他陷进柔软床铺之中。
重设备。
可自从和裴先生在起之后,这个认知就被颠覆。
每次共枕,祁寄不在过程中晕过去就算好,结束后更是会昏睡大半天。相比之下,裴俞声却是几乎不受影响,还总能在次日神清气爽、体贴温柔地叫醒祁寄喂他。
今天也同样如此,喝醉裴俞声体力还那好,反倒是祁寄累得不行,几乎闭眼就要睡过去。
只是想起自己之前喝醉时候被先生照顾,祁寄还是强撑着没有睡,他觉得自己怎也得照看下对方,免得男人醉后夜里不舒服。
他小心地挪下大.腿,想离那骇人热度远点。
但还没等挪开多少,那硬度却如影随形,重新贴近过来,挨得更近。
而在颊侧,裴俞声亲完那艳红耳尖,贴着祁寄耳朵,沙哑得,用低磁嗓音说出今晚第句话。
“刚才那次没有进去。”
进去……?
如骤雨急下,汹涌海浪撕扯着单薄白帆,铺天盖地气息炽.热强硬,转瞬便侵占周遭所有空间。
这几乎不能称之为个吻,还不如用咬来形容更合适。等到好不容易被放开时,祁寄已经近乎窒息,他呛咳着,艳色薄唇上被叠出重重伤痕,鲜红娇艳欲滴。
尽管不动都会觉得唇.瓣抽痛,祁寄还是艰难地开口:“不行……”
他必须要制止男人接下来动作。
腿边那坚硬热度简直逼得他心惊胆战。
祁寄开口想问裴俞声要不要喝水,嗓子却酸痛得厉害,努力干咳几下都没能说出话来。
这是在刚刚完叫哑。
他没能把话问出口,倒是裴俞声看看他,端起杯温水递过来。
祁寄摸摸鼻尖,接过水杯抿口,甘甜水流滋润沙哑喉咙,确实让他舒服不少。
喝完水,床旁男人便俯身靠近过来,祁寄以为他要接杯子,就把水杯递过去,开口想让对方也喝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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