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难之前还有些担心自己动作会不会把对方吓到,现在看来应该还好。林与鹤睡着就会变得很黏人,此时似乎更进步,只有感觉到他气息才会安静下来。
陆难想起身,睡着男孩就会无意识地呓语,伸出手想找他。
最后还是陆难拿来自己件毛衣给他,才将人劝住。
但这样来,男人那本就不怎坚定离开步伐,就变得愈发缓慢。
陆难在床边坐好会儿,视线瞬不错地注视着男孩安静睡容,最后在人鼻尖轻轻落下吻,才悄无声息地离开。
微晃池水轻响着,伴着低沉磁性喘息声,许久才归于平静。
陆难把人抱出.水池时,池中水都已经自动换过两轮。
林与鹤直没有醒,即使后来被撞得小腹红片,也只是皱起眉,还没能反抗,就又被箍回怀里。
他消耗得太多,之前第三次时几乎都只能断续地流出来。所以尽管之后又被陆难折腾那久,他也没能醒来,直接昏睡过去。
陆难将人抱回床上,拿来酒店备好消炎镇痛药膏。
怀里白.皙修长身体沉,陆难松开咬着人后颈软.肉齿列,在那鲜明齿痕上轻吻下,低声唤他。
“宁宁?”
没有回应。
林与鹤已经彻底地昏过去。
陆难放缓动作,肌肉精悍胸膛起伏着。他抬手以指为梳,将散落在额前黑发梳到后面,露出饱满硬朗额头和立体英挺眉骨。
总统套房面积很大,走出客厅后要经过两条走廊才到门口。正门外还有个空间很大玄关,陆难走出门,助理已经在玄关候着。
见男人出来,助理双手将平板递上,道:“陆董,陆家在二十三.点十分和零点五分时打过两个电话,想要与您联系,他们说如果再得不到答复话,陆老先生会亲自过问。”
陆难扫着未处理邮件,神色无波。助理见状,继续下件汇报。
“哈士基航运公司帕劳德
他刚刚已经百倍克制,下手却还是重些。林与鹤那白.皙内侧已经被磨破皮,艳红片,后面也肿,惹得细缝都有些合不拢。
不过就算重来次,陆难也不定能保证自己下手轻重——哪怕是他上药时看到这些,也还是阵气血翻涌。
陆难只能迅速地涂好药膏,帮人穿好睡衣,严严实实地裹进软被里,才稍稍歇口气。
不过林与鹤似乎并不喜欢这里被子,他已经睡着,却还是无意识地想伸出手来,去找陆难。
刚刚上药时也样,林与鹤总想往陆难怀里躲,他埋住脸就不想起来,让陆难上药过程困难许多,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。
男人眉眼轮廓有些攻击性太强,锋芒过盛。哪怕只是无意间被他扫过眼,都会让人觉得背后发凉。唯有在他垂眼敛下锋芒看人时,才会显得稍稍温和点。
陆难垂眼亲亲怀中人颈侧,那里是条大动脉位置,已经被咬出三个成串齿痕,像是要隔着层薄薄皮肤直接噙.住跳动血管样。
亲完,他伸手揽着背对自己男孩,将人姿势调整下,重新抱入怀中。
也只有等林与鹤昏过去之后,陆难才将人正面抱进怀里。
怕他清醒时看见自己神色,会吓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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