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嘶……”
林与鹤倒抽口凉气,半边身子都被疼得有些发麻。
但很快,他就发现那酸麻并不仅仅是因为后腰,还有他双.腿之间伤口。
想起昨晚发
像是圈养,独属标记。
把个人从发丝到脚趾,全部染上自己气息。
想将他变为自己所有。
想给他多少都不够。
——
“不会再离开你。”
室内安静下来。
没有人开口,直到许久之后,陆难小心地查看下怀里直没有动静男孩,才发现,对方已经睡着。
像终于等到渴望热源,可以尽情地依靠,于是就这安心地睡过去。
睡着林与鹤还紧紧抱着陆难,即使被放回床上,依然没有松手。
只不过这缓解实在收效甚微,甚至像极渴到开始喝海水迷途之人。
于是就只能越喝越渴。
男人哑声问。
“宁宁想吗?”
林与鹤还靠在他颈侧,整个人窝在他怀里,是个极眷恋姿势。
陆难呼吸滞。
林与鹤并未露出什害怕神色,也没有什要躲意思,看起来明显不太清醒。他低下头,侧颊轻轻蹭过陆难绷紧下颌,把脸埋进陆难颈间。
尽管已经被暖许久,林与鹤身上仍旧带着些未褪寒意,他那光滑微凉侧脸贴在陆难颈窝里,触感很软。
他还不自觉地在那颈窝里蹭蹭,就让人更是连心口都软下来。
林与鹤呼吸时微凉气息拂在陆难胸前,他声音闷闷,问。
林与鹤睡醒时,都不知道是什时候。
他隐隐约约地感觉自己已经睡好久,肯定睡过清早。但这觉睡得实在是太惬意,整个身子都暖洋洋,像是泡在温泉里样,舒服到让人根本不想睁开眼睛。
直到逐渐回笼理智告诉他不可以再继续睡下去,鲜少赖床林与鹤才终于睁开眼睛。
视野有些暗,没什光,林与鹤动动,想翻身去摸床边手机。
但他还没能抬起手臂,就被腰间传来酸痛掠去呼吸。
陆难陪着人同躺下,给人裹上被子,掖好被角。
担心把人闷到,陆难小心地把被子拉到林与鹤下巴下面。但没过多久,男孩就自己蹭过来,把整张脸都埋进陆难胸口。
陆难不由放缓呼吸。
隔着层软被,他轻轻地拍着林与鹤后背,垂眼,他就能看到林与鹤单薄后颈上鲜艳红痕。
那是陆难亲手印刻上,再往下,严实包裹睡衣里面,还有更多、更鲜艳痕迹。
“做吧,”他说,声音很轻,“哥哥,不要离开。”
为那抹光热,宁可飞蛾扑火。
“不会……”
陆难低哑声音突然卡壳。
半晌,他才重新开口,带着难以言明苦涩。
“哥哥,你想做吗?”
“……”
陆难圈在人腰侧手不得不紧紧攥.住握着掌心,才没有失态伤到怀里人。
他在过去十二个小时里奔波两地,越过重重阻挠,赶在各路势力动作之前签下那个即将引起轩然大.波合同。但现在陆难却觉得,那些惊心动魄困难重重,甚至都无法比拟此刻抉择艰难程度万分之。
陆难低头亲亲怀中人柔软发旋,他不得不借这种亲密接触来暂缓心中那可怖冲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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