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与鹤之前还直在发愣,此刻却突然听懂。
陆先生要去冲冷水。
他知道自己已经发
林与鹤之前还没反应过来,但对方这动作,他却突然意识到那温度究竟是什。
——那硬度对他来说实在是太熟悉。
就在昨天,林与鹤被硬生生磨得高.潮三次,都没能让那硬度软下来。相隔日,太过深刻印象让林与鹤立刻将它辨认出来。
可是为什会……?
林与鹤思绪都有些发懵。
他睡得迷迷糊糊,也不知道现在是什时候,只觉得周围很温暖,睡得也很舒服。
不过林与鹤到底睡得不算太沉,很快就察觉到不对劲。
怎会这温暖?
林与鹤猛地睁开眼睛,周围片黑暗,看不清具体情形,但他却清晰听见头顶轻浅呼吸声。
他居然不知什时候跑到陆先生怀里。
幸好被子够大够蓬松,林与鹤躺下时候,只占很少片。
没多久,后背沉,从洗漱间回来陆难也上床。
林与鹤裹好被子:“哥哥晚安。”
被角被人帮忙掖掖,男人声音低沉。
“晚安,好梦。”
不记忆深刻。以至于陆难真从浴.室走出来时,已经关浏览器十几分钟、连浏览记录都彻底清除林与鹤看见他,脑海中就冒出四个大字。
“身怀巨器”。
……不,不可以。
林与鹤努力把这些过于洗.脑词语甩出去。
陆先生整天忙得连休息时间都不够,他怎还能对着人想这些有没。
为什会毫无缘由地突然硬.起来?
他太过惊讶,以至于没能掩饰自己僵硬身体和呼吸,直到听见对方声音,林与鹤才猛地发现,陆先生居然还醒着。
陆难问:“没睡好?”
床头夜灯亮起,灯光很柔和,并没有让林与鹤觉得刺眼,他微恍神,正想开口,圈着他男人却已经收回手臂,起身直接下床。
“睡吧,没事。”陆难声音很低,听不出什情绪,“去冲下。”
林与鹤僵下。
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惊扰到陆先生,也不知道如果退开,会不会把对方弄醒。正进退两难,不敢动作时,林与鹤突然感觉到只手臂伸过来,轻轻拍拍他后背。
那动作很轻缓,安抚般,温柔地哄他入睡。
林与鹤还没来得及细想对方动作为什如此熟练,就已经被男人另个动作惊得彻底僵在原地。
手臂轻拍着他同时,贴在林与鹤大.腿上高热温度却向后撤开些许,应该是男人自己挪开。
光暗下来,整个房间沉入黑暗之中。
林与鹤放空思绪,努力让自己尽快睡着。
要早点睡,不能打扰陆先生休息。
许是这些努力当真起作用,林与鹤很快就睡过去。
但他白天昏睡时间实在有些长,不知过多久,林与鹤忽然醒过来。
幸好陆难并没有发现这点异常,只道:“药涂好?”
林与鹤乖乖应声:“好。”
收拾完,两人便准备休息。
他们还住在昨晚那间为新婚准备总统套房里。因为昨天忙着完成任务,没有分心,直到今晚林与鹤才发现,这奢华个房间,居然只有床被子。
不过新婚套房,确实也没有道理让新人分开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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