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感觉到吗?宁宁。”
“你帮,可能会更糟糕。”
直到林与鹤被亲得下颌发酸,眼眶湿透,他才终于被放开些许,在这个几近令人窒息深吻中寻觅到点缓和机会。
他泪眼朦胧地仰头望着面前男人,却只听见句低咒般啧声。
白.皙手腕突然被钳住,单薄手掌直接被按在刚刚惊醒他硬.物上。
被亲得有些昏沉林与鹤猛地睁大眼睛。
那里……
“直冲冷水……对身体不好。”
室内陷入片短暂沉默。
林与鹤只能听见自己心跳声音,扑通扑通,像是要从胸腔路震到喉咙。
似乎在很久很久之后,他才听见另个人声音。
不是回答,而是由远及近脚步声。
现。
林与鹤猛地想起睡前给自己掖被角那只大手,向温热手掌上,却带着未散凉气。
不只是手掌,身上也是。
睡在同床被子中,就算隔着段距离,林与鹤依然感觉到那阵凉意。
上床之前,陆先生就已经冲过遍凉水。
那里竟然比刚刚他感觉到时候又明显地胀.大圈。
这、怎可能……?明明刚刚就已经很……
林与鹤已经被惊得连思维都几乎无法运转。
为什,只是亲下就会……
朦胧黑暗里,他听见陆难低叹声。
明明地上有地毯,那脚步声却还是像踩在人心尖上,又或是个倒计时。
林与鹤努力睁大眼睛,想要看清对方神色,但夜灯灯光太过有限,陆先生又太高,直到男人走近,林与鹤也只模糊地在那片黑暗之中,隐约看到对方似有若无点无奈。
后颈被捏住,不是很疼,却像是电流般,瞬间便让人失力气。
林与鹤被迫仰起头来,只觉得唇上热,随即便是点近乎尖锐疼痛。
噬咬般亲吻,像是压抑太过,又像是无可奈何。克制不住欲.火透过唇齿传递过来,又仿佛揭开才仅仅只有冰山角。
林与鹤不知道自己想些什,又或者什都没想,等他反应过来时,句“哥哥”已经脱口而出。
陆难站住,回过头来看他。
床头夜灯光线有限,照不清彼此神色。朦胧如薄纱灯光仿佛补足最后分勇气,让林与鹤顺利地把那句话完整地说出口。
“帮你吧,哥哥。”
他是医学生,也是男人,很清楚这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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