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与鹤这才意识到,男人是真要和他“仔细讨论”。
“唇膏也是。”陆难说,“把家里所有唇膏找出来,你带到学校去只有支。但
好像不正经地只有他个人似。
“没事,是破皮之后新长出来嫩.肉,过段时间就好。”林与鹤轻声说。
陆难垂眼,缓缓重复遍:“过段时间?”
林与鹤点头:“嗯。”
陆难指腹在那处轻轻蹭,就惹得掌下之人个哆嗦。
“这里还没痊愈?”
温热掌心处贴着,是林与鹤最敏感腿部内侧。
也是他上次被磨破皮地方。
林与鹤怔怔,没想到陆难这时候会说这个,顿下才道:“已经好。”
这久,怎会没好。
林与鹤进卧室时被捏过大.腿尚且残留着点微麻,此刻那处皮肤随着呼吸突突跳动着,像是重新开始闷痛。但这点感觉很快就被新痛麻所代替,更强势,也更大面积,触电般,穿透表层皮肤,直入血脉骨髓。
难以自持地,林与鹤想到做到最后步时会有痛。
但除些许颤栗,他并未作出反抗。
洗手时换上宽松长裤被男人用单手就轻轻松松地剥下来,扔到边,白.皙到蕴着光皮肤大片大片地显露出来,极度惹眼,又如此细腻柔软。
林与鹤半倚在床头软垫,放空视线,望向天花板。
红。林与鹤天生色素缺失,肤色冷白,却衬得这些外力染上颜色越发张扬,几乎让人挪不开眼睛。
就算林与鹤自己看不见颈间那些痕迹,却也能清晰感觉到大.腿上抵着东西。
很熟悉。
身体熟悉能够缓和很多情绪——在和陆难联系过亲吻和拥抱之后,林与鹤就很认真地思考过这个问题。肌肤相触可以抚.慰人,生理与心理安抚效果相互作用,彼此加深,最终形成条件反射。
拥抱时觉得安心,思念时想要亲吻。
男人声音很沉:“已经个月。”
林与鹤哑然。
陆难问:“你没上药?”
林与鹤抿抿唇,声音很轻:“上过……”
陆难抬眼看他,眸中蕴着暗沉沉光:“药箱里药膏是满,最多只用过两次。”
陆难手却没有挪开。
他面色无波,声线很稳,倒像是当真想要和林与鹤仔细讨论这个问题。
“还红着。”
林与鹤不自觉地缩下。
那里皮肤本来就很敏感,而且这种时刻交谈,让他更觉得有种异样……羞耻。
温热大掌覆在微凉皮肤上,激得林与鹤腿.根不自觉地痉.挛下。
他精神反而放松下来。
像是持续依旧等待终于降临眼前。
陆难手很热,直如此,摸.到细嫩部位,甚至会显得有些烫人。林与鹤眨眨眼睛,努力控制住自己呼吸。
但他才刚缓慢地长长吸口气,就听见陆难声音。
所以想要更进步也很正常,顺理成章。林与鹤想过,这没什。
就像他无心谈恋爱却同意结婚样,林与鹤认识陆难之前没想过性.行.为,但现在也并不会反抗。
人体生理反应,太正常。
这种任由索取放任让事态愈发失控,再无法停住。
热度寸寸蔓延向下,点滴支流,汇聚成流淌烈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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