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借别人之手来惩罚自己？”
林与鹤不想回答。
他有些不舒服，这种不舒服实际上源于
有弹幕说，白天困喝咖啡，晚上睡不着就喝牛奶呗。
提问
人说，
喝牛奶第二天就会腹泻，但是喝完会头晕，是不能是借此睡着，也算入睡方法。
林与鹤说，不建议这
做。
“喝牛奶后腹泻头晕是乳糖不耐受反应，身体不适应，容易不舒服，还是不要喝
，可以试试其他方法。”
这是林与鹤说原话。
“两周前，
在香江，收到家庭网络提醒，有大额流量波动。”
“查看设置，发现是你在直播。”
为防止遭受攻击或信息泄露，陆难使用私人网络都会有安全设置，林与鹤当时用是自己设备连网，所以陆难当天就收到提醒。
那时林与鹤正处在期末复习阶段，他收到合伙人发来信息，让他记得在平台发些动态。林与鹤考虑之后，就开场直播。
他虽然是书法播主，但也不是只会直播练字，这次他就直播次自习。
“结果你今天在外面直揉眼睛，下午在影厅时还在按眼角。白天吃东西时什都不说，刚刚亲你才发现你嘴里有溃疡。”
陆难难得说这长段话，却更显得他声线低沉，语气冷硬。
“这就是你说‘没事’？”
林与鹤彻底怔住。
他没有想到，也不可能想得到。
就算那支全部用完，也不够你这个月量。”
“宁宁。”
男人伸手，覆住林与鹤后颈。
“为什不涂药？”
林与鹤后背凉。
陆难问：“既然你清楚，为什自己还要借牛奶催眠？”
林与鹤语塞。
谈这场话之前，陆难有过深思熟虑。但他很清楚，不把这些摆出来，不由他来挑明，林与鹤永远不会说。
他永远都是所有人眼里懂事省心别人家孩子。
陆难说：“牛奶用来助眠，做.爱也是吗？”
正值期末，复习学生很多，加上原本林与鹤直播间粉丝数量本就不少，所以尽管没有预告，这次直播依旧吸引不少人来观看。
而且林与鹤虽然没有露脸，但光是出镜双手就足以吸引不少人点进来。再加上他字迹漂亮，笔记条理，看着就让人觉得赏心悦目，这次直播很快就被顶到学习区前三。
林与鹤直播时没有开麦，中间休息时才回答几个问题。
问题也很老生常谈，大多是在问怎提高效率，怎保证精力。
其中个问题是，压力大睡不着怎办。
怎会有人这关心他，直在注视他。
他张张嘴，却是个字都没能说出来。
卧室里倏然沉默下来。
覆在林与鹤后颈手掌虽然无法忽略，但力度并不算大，下.身光.裸双.腿也被盖上软被，不会觉得冷。气氛时有些僵硬，而率先打破沉默人，还是陆难。
男人收敛自己不自觉便会散发出攻击性，放缓语气。
他还没能适应突然转变气氛和被迎面揭开问题，只能仓促地回应着，试图掩饰过去。
“没事，不怎严重……”
陆难却没有被搪塞过去。
他轻轻收拢手指，掌心之下，就是林与鹤瘦削到近乎只剩层薄皮颈骨凸起。
“你考.前就这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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