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难问:“你之前怎过年?”
“读大学前和爸他们起,”林与鹤说,“上大学后到燕城,寒假会先回趟爸那边,再自己回蜀地过
陆难说:“看你有没有时间。”
林与鹤点头:“那等他消息吧。”
陆难又道:“陆英舜堂姐陆琪琪也会来,她就不用见。如果她发消息或者用其他消息找你,直接告诉。”
“好。”林与鹤记下来。
“还有心理咨询那边,谢医生给打电话。”陆难说,“他有个项目要做,而且临近过年,年前就不去咨询,年后再说。”
像是为弥补,男人又低下头来,亲亲他。
林与鹤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,开始装晕车。
但他才装秒,口袋里手机又响声。
林与鹤:“……”
他现在动也不是,不动又怕手机再响。林与鹤泄气般叹口气,刚想睁眼,眼睛上就被亲下。
陆难面无表情,却是近乎凶狠,重重地亲上他。
林与鹤手腕也被钳住,动弹不得。他被整个压在后座里,呼吸都被夺去,像是下秒就要被揉进另个人血肉之中。
他们之前不是没有过深吻,但这样吻还是第次。
不像是为标记,更像是确认。
确认人还在自己怀中。
而个小朋友,又该会有多愧疚,才会连“想妈妈”都不敢说?
——
两人同离开研究所,林与鹤看起来并没有什反应,比上次要好得多。
虽然这也并不意味着什好事——这代表着他已经习惯这个认知。
不过好在林与鹤感冒并没有再加重迹象,心情看起来也放松许多,还和朋友聊着要去看比赛。
林与鹤这次“好”明显更真诚点。
虽然他能猜到医生打给哥哥电话可能不止会聊这个,但能暂时不去,他还是会觉得轻松点。
陆难问他:“快过年,你有什想法?”
想法?
林与鹤摇摇头:“没有,就正常过吧。”
只大手覆住他眼睛,口袋里手机也被抽走。
陆难低声说:“睡会儿吧。”
林与鹤原本并没有多少睡意,但许是因为汽车开得太平稳,又或许是身边气息太让人安心,他最后真睡过去。
到家后林与鹤就去看书,陆难则在书房开会。临近傍晚时,陆难才走出书房,对林与鹤说:“过两天陆英舜要来,说想见见你。”
林与鹤问:“那适合和他见面吗?”
亲吻持续很久,久到林与鹤眼睫都湿透,男人终于把他放开时候,他连呼吸都有些虚软。
这下倒是不会晕车,因为他先步头晕。
林与鹤乱七八糟地想着,眼角湿漉被人用手背轻轻拭去,他睁眼看过去,陆难正望着他。
男人眼神看起来很复杂,似乎隐藏太多太深情绪,却也像是很简单,只是单纯地想亲.亲他。
林与鹤舔.下唇,唇.瓣肿,有点疼。
就像是刚考完学生,开心地和同学们约着出去玩。
陆难只提醒他句:“回家再看,当心晕车。”
没有再多说别。
林与鹤也很乖地收起手机。
但消息提示还在响,林与鹤摸下手机,想把声音关掉,手才刚伸过去,面前就压下来片阴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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