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老师耐心地解答。
“拿着结婚证,去领们户口本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他不仅想领户口本,还想领个手铐和铁链,把你锁起来。
林与鹤这才发现面前人居然是真。
他有些茫然:“哥哥今天不去上班吗?”
他以为陆难早就走。
“不。”陆难走到床边,低头看他,说,“前两天加班,把今天时间空出来,去换新户口本。”
“户口本?”林与鹤仍然有些懵懵。
“不。”
陆难把林与鹤抱到床上,俯下.身来,不留点空间地将人压在怀里。
“们休息。”
林与鹤进门时忘脱外套,最后脱掉毛衣和长裤时候,也花很久。
明明有人帮忙,却比他自己动手时还慢得多。
甚至想要更近点。
林与鹤刚刚还在生气,现在却不知道为什,闷胀部位忽然从胸口变成眼眶。
他们接吻过很多次,之前林与鹤都是因为不会换气才会湿眼睛,这次却连鼻根都酸胀起来。
所有情绪缠搅在胸口,理不清,只剩本能。
本能地怀念与眷恋。
疤?”
他很生气,气得声音都有些微颤,情绪突然股脑地涌.出来,莫名激烈。
陆难却只是望着他,声音依旧低缓。
“宁宁,你身上也有。”
林与鹤微顿,随即就被人握住手。
“对。”
陆难还是没忍住,伸手捏捏他下巴。
“所以今天不能睡回笼觉,吃完收拾下们就去。”
林与鹤还没反应过来:“们?”
“嗯,你和。”
第二天是个难得晴天,冬日里罕见暖阳将光芒洒入宽敞室内,更添分暖意。
林与鹤睡到日上三竿才起,他揉着眼睛坐起来,思绪乱七八糟混成团,身体也乱七八糟,各处都酸。
林与鹤还没怎睡醒,他愣愣地盯着身旁空荡荡被子看会儿,视线都放空。
直到门口传来点动静,他才闻声抬头。
“醒?”还穿着家居服陆难走进来,“起来吃点东西。”
许久,等他彻底被暖热之后,陆难才将他放开。
生理反应对于精神影响太大,大到让人很难抗拒,所以等男人伸手为他将眼角湿意抹去时,林与鹤第次抛开赧然,带着鼻音,闷闷地说。
“哥哥,你今晚还要工作吗?”
他问:“你要去书房工作话,可以和你起吗?”
陆难又低下头来亲他,亲不够,索性直接将人打横抱起来。
温热微糙指腹覆在他清瘦腕骨上方,那片浅红色地方,当年打留置针留下伤痕。
男人轻轻摩挲着那片疤痕,与他十指相扣。
他们都带着伤。
陆难另只手顺着林与鹤侧颊向下,捏住那清瘦下颌,轻轻抬起。他掌心贴着人脸颊许久,依旧未能将那凉意完全驱散,于是就换种方法,更温柔地暖热他。
笼罩下来气息太过熟悉,熟悉地让人无法抗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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