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会直想亲。”
长阶上时不时就会有人,两人最后寻条小溪,沿着溪流走得深些,在山石掩映下接次吻。
那块足以遮挡视线石头还是林与鹤先看到,他指给陆难看,被男人拉着走过去时候,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。
这好像就是传说中——
送餐上门。
他问:“怎?”
“后面有人。”陆难说。
“这里找不到没人地方——不能亲你。”
所以心情很差。
林与鹤愣愣,想说什,喉咙却像是被哽住。
“说这多,其实就是想说,今天和哥哥起做事,很开心。”
起爬山开心,起拍照开心,起在陌生、熟悉环境中创造回忆,很开心。
开心重过意义,今天重过明天。
林与鹤浅浅地吸口气,说。
“所以,以后也想和你起。”
林与鹤吸口气。
“现在开始想,好像意义这个词本身就没有意义。”
尽管昨晚醉酒经历让林与鹤耻于回想,但其中有句话,其实说得挺好。
昨晚拿出相机时,他曾经和陆难说,想保存共同记忆。
人生时长有限,只味追求“意义”,未免也有些太过空泛。逝去时间再无法重来,真正在累积人生厚度,恰恰正是段又段记忆。
起。
绸缎上是林与鹤自己写字,面是“平安”,面是“快乐”。
平安,快乐。
最简单愿望,也是最奢侈祝福。
系完红绸,两个人就动身准备下山。古松旁虽然有队伍聚集,但总体人数并不多,下山路上,长长石阶道上还是只有他们两个人。
今天次数
他总是次又次,从感情到身体,在真切不过地体会着男人浓烈爱意。
林与鹤结结巴巴地说:“刚,刚刚还没亲够吗?”
航拍器里都有两人接吻照片。
陆难却说:“没有,不够。”
他们直球已经打得越来越熟练。
来蜀地之前,陆难曾经和林与鹤说过,明年计划去波士顿农庄过年。
陆难在自己人生里步步地谋划出有林与鹤以后,而现在,林与鹤也终于打从心底生出同样期望,并且愿意坦承地将这种期望表达出来。
他说完还有点不好意思,觉得这话听起来有些肉麻。
但听这话男人却开始向两人身后望去,眉心皱起,似乎心情不太好。
林与鹤也回头看看,却没看出什异样。
林与鹤说:“不管做什,那些经历组成。好像过于追求意义,反而错过很多。”
“就像想太多以后,反而忽略现在。”
永远在担忧以后,就永远是场空。
垂在身侧手指微微热,随即就被男人温暖干燥手掌握住。
林与鹤笑笑,有些赧然,但还是道。
林与鹤回头望眼,从这个角度,远远还能望见粗壮高大古树,和飘扬着被风吹动红。
“以前直觉得……”他斟酌着,说,“觉得节日、纪念日、仪式之类事情,都没什意义。”
“可能有时候会去参与,但参与与否,对来说好像也没什不同。”
陆难和他起走在长到望不见尽头空旷石阶上,听着人讲。
“现在呢?”陆难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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