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热情得和昨晚追着和起洗澡差不多。”
“??!”
林与鹤更惊愕,下意识伸手想去捂陆难嘴制止他话,却被人捉过去,又按着证实回“直想亲”。
最后林与鹤只能放弃,自,bao自弃地想。
没办法,逃不掉。
陆难手指按在人唇上,又低下头来碰碰柔软唇瓣,才道。
“是活学活用。”
林与鹤有些意外:“学?”
陆难眼底浮现出点笑意。
“是林医生看过第个病人。”
“知道有问题就是好事,解决掉就好。”
陆难眼眸纯黑,专注地望着他。
“每个人都会拥有情绪困境,有人怕黑,有人怕孤独,有人父母,bao躁易怒,最后发现自己也无法控制地变成,bao躁易怒模样。”
“没有人完美无瑕,而每个人都要继续完成自己生活。”
陆老师耐心地教导。
男人冷峻、严厉,却难掩那最鲜明家长特性。
宠溺,纵容,不管做什在他这里都能收获表扬。
这种感觉对长久以来听惯“要懂事”之类要求林与鹤来说,很新奇。
他吸吸鼻子,摇摇头,说:“不厉害。”
话匣子打开,里面东西就股脑地都倾倒出来。
有些超标,亲完之后林与鹤唇就有点肿,但不算疼。他最近已经很久没有唇瓣干裂迹象,不知道是润唇膏功效,还是总会被另个人帮忙弄湿原因。
林与鹤湿着眼睛,糊里糊涂地想着,下颌就被人轻轻捏捏。
他听见陆难夸奖。
“你怎这厉害。”
林与鹤茫然地想着自己那糟糕顶透、主动献吻时甚至让陆难笑出来过技巧,想不明白有什好厉害。
他见到陆难就是会控制不住主动。
中途耽搁好几次,两人下山时间几乎比上山花得还久,如果不是要回去用餐,恐怕还会更晚点。
他们路走回竹林,到家时,正好遇见来别墅找陆难人。
来人是果汁厂个当地伙计。过来给陆难送纸质文件,顺便还拉些产品过
林与鹤晃晃神,才反应过来:“是、是小时候?”
“嗯。”陆难很干脆地回答他,“你说总是不笑,很可能是生病,就拿着妈妈专业书追着念,要给治疗。”
林与鹤:“……”
他小时候都干过些什?
他忍不住伸手捂住额头,指背上却被人轻轻吻吻。
“不要因为害怕而止步不前,反而留下更深遗憾。”
这是他很久之前鼓励林与鹤买滑板时就说过话。
林与鹤抿抿唇,唇瓣动,就轻轻裹住陆难指尖。
他偏头吻吻陆难指腹,才小声说。
“感觉哥哥当心理医生比厉害多。”
包括最内里、从未见人深藏之物。
“之前对心理学直很感兴趣,也很像做妈妈那样心理医生……但连自己问题都解决不,就很难够格。”
林与鹤轻声说。
他说完,唇上就被蹭下。
是陆难,用拇指按按他唇。
“……吗?”
“嗯。”
男人声线低磁,指腹轻轻蹭去他眼角湿润。
“这顺利地想通好多问题。”
林与鹤眨眨眼睛,用更清晰视线望向陆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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