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难下句竟然是。
“你现在也挺容易被惹哭。”
林与鹤起初还没听懂,正想说自己长大就不怎掉眼泪。
但他瞥见陆难神情,下秒才忽然反应过来。
“……?!”
“妈妈.猫经常喜欢去石榴树上打盹,后来墙边还扎过篱笆,养几只小鸭子。”
那时候林与鹤恰巧因为哮喘要住院治疗,住院前特别放不下自己暖黄色小伙伴们,和外公说定要把它们照顾好。
结果等他出院回家,第时间跑去篱笆旁看,却并没有见到自己心心念念小伙伴,只看到几只大摇大摆、几乎到他般高大白鸭“嘎嘎”叫着好奇地朝他围上来。
小林与鹤被吓得退步,等见到走出来外公时,“哇”地声就哭。
“以为那些小鸭子不见,没想到他们长大之后会变得那大。”
“……啊。”林与鹤恍恍神,“为准备吗?”
陆难看向墙边山茶花方向。
“你说你很喜欢红色山茶花,以后结婚时候就想用这种花。”
林与鹤哑然。
但他说这话时候……才六七岁。
两株野山茶花,株红色,株白色。两株山茶花爬满整片墙壁,开花时候,特别漂亮。”
花坛里花草和那两株野山茶花,都是林与鹤妈妈在照料。等林与鹤回城里读书后,就交给外公打理,在之后,妈妈去世,长得极旺.盛山茶花也忽然枯萎。
四周沉默会儿,只有雨落下声音。
片刻之后,陆难开口,问。
“你想养株新山茶花吗?”
作者有话要说:在哪儿哭?怎哭?哭哑吗?-
周四可能会休息天,有点累,如果周四休息话,周五就晚七点准时更。
锁章还在等审核,这两天又给客服打电话,管理员短信也发,但都让等,给大家添麻烦不好意思。
林与鹤摸摸鼻尖,有点不好意思。
“小时候挺爱哭……外公总说是小哭包。”
身旁静静听着男人似乎弯弯唇角。
“没什。”他说。
林与鹤以为对方这是在安慰自己,却没想到——
个小孩子话,自己都可能说过就忘,却被另个人记那久。
林与鹤现在再回想半年来两人订婚结婚事,记忆已经变成另种色调。
那些冷冰冰协议、条款、利益,统统被撕开薄膜,露出内里真实暖色甜蜜。
林与鹤说不出是什感受,他有点无措,但并不是慌乱,更像赧然。
他只能暂时先找个其他话题,说:“这,这院子里除花,还养过动物。”
林与鹤笑笑,摇摇头:“不用。”
“山上就有野山茶,现在是花期,开得挺好。”
他还想起件事:“记得们结婚那晚,酒店房间里放好像也是红色山茶花吧?”
林与鹤从小就喜欢这种花,当时就特别留意到。
“嗯。”陆难说,“专门运过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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